咳嗽了兩聲,許九有點尷尬地說:“現在是文明社會,我們玩這種囚禁py不好吧。”
要是真玩了的,對方能原諒你就有鬼了。
“可是她想逃。”厲承驍說至此,聲音瞬間冷冽了下來。
許九看著厲承驍瞬間變化的臉色,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從小和厲承驍一起長大,這個男人從小就是無欲無求的第一代言人,他在各個方面的能力都是一等一的好,明明可以靠著這些得到無數的東西,可是他就像是游離在這個世界之外。
對于外面的聲色犬馬,向來都冷眼旁觀。
他有權有勢,卻從來不碰任何一個女人,也從來不去找任何獵奇的東西尋求刺激。
很多時候許九覺得厲承驍這個人冷血至極,因為似乎沒有任何一樣東西能夠引起他的興趣,或者是征服欲。
沒想到居然在陸小陸這個女人身上,栽了跟頭。
“如果她想逃,你哄哄不就得了,女人不就是要哄的嗎?”許九說著,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嫩模。
嫩模得到許九的眼神示意之后,說:“對啊,厲少,女人其實很好哄的,買一點名牌包包首飾之類的,再說幾句軟話就行了。”
厲承驍看了眼眼前的這個女人。
突然笑了笑。
就在嫩模的心臟狂跳起來的時候,男人的眼神卻變了。
居高臨下的眼神,宛若在打量一個什么不入流的東西。
許九不悅地看了一眼嫩模,呵斥道:“沒點眼力勁,本少怎么找了你這么個貨色,滾滾滾!”
那陸小陸能用對付一般女人的方式來對付嗎?
真是丟他的人!
就在嫩模求饒的時候,厲承驍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擰了擰眉頭,本是不想接聽的,可在看到顯示的來電人是王媽之后,他的眼神一沉,迅速接起電話。
周圍的一圈人自動噤聲,隨即看見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動聲色的男人竟然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你說什么?!”
強忍著想要掐死陸小陸的沖動,厲承驍咬牙切齒地問:“你想要干什么?本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說!”
陸小陸像是絲毫感受不到男人的怒火,只是維持著之前的姿勢,重復般地說:“我要走,離開京城,離開z國。”
這個城市,這個國家。
于她來說,就像是個永遠都無法結束的噩夢。
男人的眼神漆黑,語氣也是森冷的,甚至比冬日的風都要冷冽幾分。
字一個一個地,像是從喉頭用力地擠壓出來:“你、休、想!”
說完,男人徑直掙開陸小陸的手,摔門離開。
陸小陸還沒來得及休息,就被裴珩帶人綁了回去。
雖然沒有用繩子,但是的確是被一路帶回了厲承驍的別墅。
時隔幾個月回到這個熟悉的地方,陸小陸的身體忍不住發抖起來。
曾經出現在這里的柳卿卿,自己那個尚未成形的孩子,還有作為厲承驍妻子住進來的陸思佳。
這一切的一切在陸小陸的腦子里面不斷地旋轉著。
讓陸小陸幾乎就要暈死過去。
可是她的神經卻是如此的清醒,逼著她睜著雙眼,看著別人是如何催促著自己,將自己關到了厲承驍的房間。
重度強迫癥,重度潔癖。
厲承驍的整個房間帶給陸小陸的感覺都是壓抑的。
陸小陸蜷縮在床前的地毯上,感覺自己肺葉里面的空氣越來越少,她張大了劇烈地呼吸著,窒息的感覺卻如影隨形。
她知道這回,厲承驍真的是明目張膽地準備將她囚禁起來了。
接下來的一周,陸小陸不被允許踏出厲承驍的房門半步。
窗戶正對著的樓下有著四個保鏢時刻警戒,門口也一直站在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
她連開門的資格都沒有,飯菜全部是仆人送進來的,吃完了之后又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