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終于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了,陸小陸趕快打聽起自己所在的地方的消息來。
lily卻告訴陸小陸,這里是國的一個邊陲海島,就算是要去這里最近的一個有機場的城市,也需要乘坐十多個小時的輪船,然后坐三個小時的巴士,才能夠到機場。
陸小陸忍不住皺著眉問:“請問我是從海上飄過來的嗎?”
lily點了點頭,說:“是啊陸小姐,你被wrence先生帶回來的時候,我們都以為你要堅持不下去了呢,還是wrence先生的醫生厲害。”
“你的意思是,我是wrence先生的隨身醫生治好的是嗎?wrence先生也生病了嗎?”陸小陸好奇地問。
lily搖了搖頭,說:“我也不太清楚,wrence先生半年前出現在這里之后,就一直閉門不出,只有醫生會偶爾出門,后來wrence先生就離開了,這次回來就剛好救下了陸小姐呢,wrence先生真是個好人。”
陸小陸看著眸子里面閃爍著仰慕的小女孩兒,哪里還能不明白lily對于wrence先生的感情。
但她還是忍不住打趣道:“明明在這件事情里面出力更大的是醫生,lily為什么不覺得醫生是個好人呢?”
沒想到lily一聽,竟然皺起眉,說:“陸小姐你這話就不對了,要不是wrence先生將你帶回來的話,你連被醫生救治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一臉憤憤的小女孩兒,陸小陸趕快擺了擺手,哭笑不得地說:“我開玩笑的,wrence先生和醫生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感謝還來不及呢,就是逗你玩的。”
lily哼了一聲,說:“你以后不可以這樣了。”
陸小陸笑了笑,說:“是是是,以后絕對不說你家的wrence先生了。”
lily聽到這個‘你家的’,羞赧地紅了臉,說:“你說什么呢,才不是我家的。”
看到明顯是口是心非的小女孩兒,陸小陸再度笑了起來。
兩人都沒有注意的是,一個男人正站在外面窗戶邊看著房間里面,見到兩人言笑晏晏的樣子,男人漆黑的桃花眼里面閃過旁人甚至一次都沒有見過的溫柔,腳下卻是毫不遲疑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陸小陸和lily嬉鬧了幾句之后,注意到了lily耳垂上的紅寶石耳釘,忍不住贊美道:“你的耳飾很好看。”
lily笑著說了謝謝。
陸小陸卻猛地意識到了什么,摸了摸自己的手指,才終于明白過來,自己一直覺得的不和諧的地方究竟是哪里了。
她的戒指呢?
厲承驍醒過來的瞬間,就看見了坐在床邊的裴珩。
皺了皺眉,他張開嘴,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陸小陸呢?”
裴珩趕快按住想要坐起來的厲承驍,說:“厲先生,你現在還不可以亂動,我先去叫醫生。”
“裴珩,我問你陸小陸呢!”厲承驍說著,每一個字震動著胸腔的時候,都帶來陣陣刺痛。
但是他卻像是渾然未覺。
裴珩看著他的眼睛,終于緩緩地搖了搖頭。
“我記得我已經吩咐過你了,一定要將陸小陸安全地帶回來,你都當成耳邊風了?”厲承驍說著,眸子瞬間變得赤紅。
他好不容易憑著槍里面剩下的五發子彈將陸小陸所在地周圍的人全部都清理干凈了,就是為了給裴珩時間安全地將人帶回來。
他現在居然對著自己搖頭?
“我去的時候,陸已經不在了,我只找到了這個。”裴珩說著,攤開手心。
出現在厲承驍眼前的是一枚銀色的女士戒指。
剛好是厲承驍交給陸小陸的那一枚。
厲承驍緩緩地伸出手嗎,將戒指接了過來之后,才問:“你去的時候她已經不在了?現場……”
裴珩知道厲承驍想要問什么,有點不忍心地說:“現場沒有絲毫掙扎的痕跡,也有可能是因為陸沒有醒過來,所以……”
厲承驍卻冷冷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