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ly像是得到了家長的應允一樣,興奮地‘嗯嗯’了兩聲,一蹦一跳地回去了。
陸小陸回到房間,腦子暈乎乎的。
不希望是因為剛才出去吹了點風就不舒服了,陸小陸趕快將自己裹進被子里面。
迷迷糊糊睡過去之后,陸小陸做了一個荒誕的夢。
夢里面的自己才剛剛過了十八歲的生日那次,因為一次醉酒,在京華酒吧里面遇到了一個不分青紅皂白就說自己給他下藥的男人。
她沒來得及罵人,就被力氣大得出奇的男人拖進房間,里里外外吃個了遍。
那天晚上簡直是噩夢一般的存在。
沒有絲毫技巧,只知道掠奪的男人,未曾給她哪怕分毫的溫情。
沒有親吻,沒有撫慰,從頭到尾他都是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發出絲毫的聲音。
仿佛聽了她的聲音都像是在污染他的耳朵。
那個晚上,男人單方面的掌控著一切。
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段雨竹第二天早上找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意識。
而后父親剛剛準備調查這個男人的真面目的時候,就突然被爆行為不檢,開始接受上面的盤查。
她休養了半個月,剛剛能下床就聽到這個無異于驚雷一般的消息,直接暈了過去。
再過了三個月之后,通過了層層審訊,父親才終于洗脫了罪名。
而她卻在這個時候被檢查出懷孕。
她永遠都忘不了父親聽到這個消息的剎那,心疼和震怒在他俊美的臉上交雜著,像是心疼陸小陸年紀這么小就要承受這么多,又像是恨不得將那個陌生的男人拉出來凌遲處死。
而后父親輕輕地告訴她,這個孩子,不能要。
陸小陸看著父親眼底的冷漠,打了個寒顫,猛地睜開了雙眼。
對著的卻是頭頂上的天花板。
外面的天色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黑了下來。
她動了動眼睛,還有點沒從剛才的夢里面回神。
這件事情的確是發生過的,陌生的男人,噩夢般的一夜。
后來的她也的確是恢復了半個月,父親也曾經用三個月的時間洗脫了嫌疑,再次坐到高位之上。
這一切的細節都對的上,唯獨不應該的就是懷孕這件事情。
因為她清楚地記得,三年前,她并沒有懷孕過。
搖了搖頭,陸小陸覺得自己可能是太在乎肚子里面的孩子了,所以才會夢到這么荒誕的事情。
動了動眼睛,陸小陸發現戴著兔子面具的wrence先生正坐在不遠處。
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相處,陸小陸已經基本上能夠接受很多時候,只要一醒過來就能發現坐在床邊不遠處的,一言不發的wrence先生。
“晚上好。”她笑著主動打招呼。
男人‘嗯’了一聲,邁開大長腿來到陸小陸的床邊,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陸小陸沒有抗拒,只是帶著點商量地問:“對了wrence先生,和你商量個事情。”
wrence先生的臉藏在兔子面具下面,陸小陸看不到這個男人的表情。
偏偏這個男人一雙漆黑的桃花眼總是波瀾不驚,越發讓人沒辦法判斷他的喜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