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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八道”三郎氣得跳了起來“我什么時候非禮那母夜叉了”
溫暖拿眼睨他“你好好回憶一下,真的沒有非禮人家嗎”
“當然沒有了。”三郎眼神閃爍,說到最后也有點氣虛。
那母夜叉跟暖暖說那天晚上的事了
溫暖和斂秋交換了個眼神。
敢情她三哥也是在給她們裝傻呢
“到底是有還是沒有”溫暖故意沉下臉來,非逼著他說實話不可。
如果三哥知道自己對寧娟姑娘做了什么還不向姑娘家道歉,反而與跟人家吵得不可開交,她非好好教訓教訓他不可
“好好好,我跟你說實話還不行嗎”三郎破罐子破摔道“要說非禮也是那母夜叉非禮我好不好那天晚上我是光著身子在河里洗澡,她都把我看光了,我還沒找她負責呢,她還好意思顛倒黑白,說我非禮她”
“噗”
溫暖剛端起茶抿了口,差點沒被三郎這話驚得嗆到。
斂秋趕緊掏出帕子遞給溫暖。
溫暖擦完嘴,將茶盞放得遠遠的“三哥,剛才你說寧娟姑娘把你看光了”
溫暖發誓她絕對不是八卦,她就是想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才知道該怎么解決。
三郎臉色爆紅,恨不得地上有條縫可鉆進去“那那天晚上天太黑,說不定也沒沒看見什么。”
她誤會三哥了,原來這才是三哥心虛的真正原因。
溫暖憋著笑道“三哥,就算寧娟姑娘把你瞧光了,吃虧的也是姑娘家,你怎么能罵寧娟姑娘是母夜叉呢”
這是這個朝代絕大多數人的想法,姑娘家看到不該看的,外人不會認為是男子的錯,而是會認為姑娘家臟了。
三郎沉默下來。
其實他也明白這個道理,為了人家姑娘的名聲他是想當做什么都沒發生的,可是那丫頭實在太招人恨了
他不能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就只有懟回來才能化解自己心頭的憋悶了。
溫暖只知道個大概,又不清楚當時是什么情況,只有再次提醒道“三哥,人家姑娘肯定不會自毀名聲污蔑你的,你還是好好想想,自己那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吧,如果真有誤會就盡快說清楚。”
三郎將自家堂妹的話聽了進去。
難道他真的誤會那母那丫頭了
姑娘家的名聲比性命還重要,她的確沒必要為了潑他臟水而壞自己名聲。
可是他什么時候非禮她了
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三郎努力地回憶著那天晚上的情景。
他記得那天晚上他從河里來回泅水好幾趟,最后一趟才脫了身上的衣服洗澡,洗完澡后又泅了一遍
他一探出頭就好像就聽到一聲尖叫,還沒反應地定數腦袋就被什么東西狠狠的敲打一下,他暈眩著跌回河里,還被迫喝了幾口水。
等他緩過勁后當即就跳起身揪住那人,另一只手拳頭剛舉起就聽到姑娘家的叫聲,他又趕緊丟開她跳回水里,因為他當時是光著身子的。
等等,他當時抓住那人的衣服不對,不是衣服,好像是棉花
不對,也不是棉花
他當時覺得不對,還下意識抓了抓
電光火石間,三郎腦子閃過什么。
下一瞬,三郎像是被雷劈過一樣,呆在原地。
“三哥,想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