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瑤是真的很想放幾句狠話,可……她真的放不出狠話,秦浩軒那一腳的力量,讓她至今丟人丟到了家。
青虹憐與秦浩軒乘坐白鶴同游金旭殿之事,在很短的時間內,仿佛漲了翅膀一般飛遍了整座金旭殿,年青一代的弟子,不論是金旭殿的弟子還是遠道而來的金煌閣弟子全都對這事議論紛紛。
“青虹師姐跟那個男人是怎么回事啊?她不是要跟金煌閣的柳乘風結成道侶嗎?怎么會在這個當口上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不知道啊,那個男的也沒見得有多好,聽說是從一個小教派,叫什么太初教里出來的。”
“太初教是什么教派?沒聽過啊。”
“不過,那個男人今天可是在擂臺上將金煌閣的女弟子李若瑤給打敗了,據說,那個李若瑤還被打的很慘呢!”
……
“金旭殿這是什么意思?我師兄明天便要跟那個臭女人提親了,怎么今天還會讓那女人做出這樣的事?!”
金煌閣弟子所在的院落中,也傳出李若瑤尖銳難聽的叫罵聲。
“等著吧,等那女人被師兄娶進門,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
雖然小輩們全都對青虹憐今日的舉動議論紛紛,老一輩的人卻全都表現的十分淡定。
金煌閣隨行而來的一些弟子看不過去,跑去自己的長輩面前說這事情,金煌閣的長老盈通道人聽了小輩們的訴說,微微抬了抬眼皮,說道:“這有什么關系?青虹憐畢竟還年輕,根本左右不了自己的命運,但是我們只是需要她生孩子罷了,等她生出有色仙種……”
看著盈通道人完全不在乎的神色,前來的這些小輩彼此對視一眼,了然的朝盈通道人告退了。
“李師兄,我就說不用來稟告盈通長老了,青虹憐不過是給我們柳師兄生孩子的工具罷了。”金煌閣的弟子往外走時,一個弟子帶著輕蔑笑意的說著。
被稱作李師兄的人臉上也露出了森冷的笑意:“這我當然知道,不過這個青虹憐太不是抬舉,竟然在這時候令我們金煌閣蒙羞,哼。”
“李師兄氣什么啊?等青虹憐嫁了過來,還不是任由我們處置?就柳師兄他弟弟的脾氣,你覺得那是能咽得下這口氣的主兒?”
此話一出,金煌閣的弟子們全都笑了。
此刻,金旭殿掌教大殿中,一個身穿印有飛鶴圖案道袍的弟子剛剛走了進來。
金旭殿的掌教黎朔道人高坐在掌教之座上,見到來人,微微闔首道:“敬光,你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