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卻是大笑,叫道:“主公,嘉可是懷疑主公昨夜是趁輸血之機,得佳人垂青罷……哈哈”
宋時江搖搖頭,指著兩位軍師笑道:“你們吶……一個剛正嚴謹一個放蕩不羈……對了,那孫二娘如何了?可有救活?”
陳宮回道:“那孫二娘也是一夜好睡,不曾醒轉過。不過聽安神醫講,二娘已是無事,無有不良反應,今日便會醒來……”
宋時江長吁口氣,還好,還好,我的血還是有效的,那看來我如今這身體的血型也還是o型。不,沒有足夠的證據不能就這般斷定,萬一是恰好兩人血型一致呢?下次不能這么莽撞行事了,否則害人害己呀。他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不費一番努力……”
當然,郭嘉陳宮尋找宋時江不單單只說及孫二娘之事,更重要的是匯報昨日戰況。昨日一戰,包括前幾日的血戰,結果已是統計出來了。這一場濮陽大戰,交戰參與者共四方,敵方兗州軍總五萬兵馬,死傷兩萬有余,四散而逃萬余,俘虜投降一萬有余,其中敵酋兗州刺史劉岱被擒,別駕王彧、大將毛暉、徐翕陣亡,司馬王肱被囚,謀士許汜、王楷隨鮑信逃走;敵方濟北軍總九千軍馬,死傷五千有余,一千多投降,余下千余隨鮑信南逃,其中濟北相鮑信逃走,大將鮑義、鮑禮陣亡;我方濮陽參戰軍馬為兩萬,死傷一萬五千之多,大將宣寬陣亡,助陣大將孫二娘重傷,張青輕傷;而東平總兩萬人馬來援,盡數是馬軍,西南一路為主,沖陣時死傷頗多,計有二千有余;東南一路后起攻擊,死傷較少,不到一千之數。
宋時江聽得郭嘉陳宮的匯報,心中一陣心疼肉痛,我東平馬軍盡數攏在一處也不過兩萬之數,昨日一戰就戰損了三千之多。
“劉岱,你這老匹夫,看看你做的孽……”宋時江雙眉豎起,忍不住罵將起來,“只為一己之欲而興兵,看看你害死了多少人……”
“自作孽不可活!呵呵……主公,所以如今這劉岱成為了階下囚……”郭嘉灑然說道。
“那則,不知主公打算如何處置劉岱?”陳宮卻是詢問。
“哦,那劉岱醒來沒?……”說到劉岱,宋時江想起他昨日昏迷不醒骯臟狼狽的模樣。
“呵呵,已是醒來……”郭嘉大笑,“安神醫銀針巧施,那劉岱就已醒轉。主公可知曉,那劉岱醒來后破口大罵,大罵哪個?”
“哪個?還有哪個,一定是某宋江了……”宋時江笑笑。
“非也非也,主公卻是有所不知啊,哈哈……”郭嘉還是大笑,雙袖瀟灑揮舞,說道,“那劉岱破口大罵的是鮑信。原來是那鮑信害他落馬,只為阻擋我東平追兵……哈哈……卻原來劉岱鮑信兩人沆瀣一氣,而又相互勾心斗角,相互算計哪”
宋時江搖頭,冷冷一笑,鄙夷說道:“如此這般腌臜人物,如何能匡扶朝廷?如何能救國安民?如何能掃蕩群雄?某深以為恥!”
陳宮作揖,叫道:“彼輩昏聵,我主正當取而代之。主公,劉岱如今以為我階下囚,只為活命,但無不應……主公不若就此取了那兗州刺史印信,表奏長安,自立為刺史。”
“這……這可是能行?”宋時江砰然心動。他想想也是心動呀,一州刺史,放后世來講,就是一省之長哪。哈哈,想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學教師,要不是這穿越,哪里敢想象能做得省長之位呀,想都不敢想呀。
“如何不可行?”陳宮長袖一抖,輕捋頷下長須,正色說道:“主公可觀天下諸州,袁紹驅韓馥而霸冀州,公孫瓚逐幽州劉虞而取幽州自立,天下豪雄莫不如此……主公呀,此兗州乃天予主公也。”
“古人言: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主公,請主公當取則取……”一旁郭嘉也是收了慵懶神色,正色作揖進言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