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柏閉了閉眼,傅楊拿到他的聯系方式他并不意外,關柏靠著床坐了下來,他知道今天晚上他又睡不著了,不知道是因為回了一趟國還是什么別的原因,時差和大腦都不讓他入睡。
門忽然被敲響了,關柏裹著睡衣一臉疲倦的開了門,門口不出意外站著傅楊。
關柏沒有讓開,他掩飾不住臉上的疲憊,“你又來做什么?”
傅楊沒說話,從懷里掏出一包熱牛奶,“你是不是睡不著了?”
關柏沒有接,“我很好。”
“那你在三點的時候讀消息做什么?”他寸步不讓。
哦,看過的消息是有提示的。關柏后知后覺才想起來這件事情。
傅楊見關柏沉默了下來,夜里他還穿著睡衣,頭發軟軟的,眼鏡不知道在哪里放著,他眼前一片迷茫。
“你把這個喝了,喝了我就走。”
這次關柏沒有拒絕,接了過來,隨后就關了門。
他站在門外,“至少再讓我對你好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一點點短小單獨發。
刀在后面。布利斯早上的課還沒開始,門口一位女士站在門口拿著一張照片在教室中巡視了一番,她的視線最終落在了布利斯身上。
布利斯感到莫名其妙,下一節是關柏的課,他的材料還沒看完,凌亂地攤在桌子上,他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那位女士笑了笑,耐心地再次點了點頭。
“短期游學?”關柏皺著眉將課本放在了桌子上。
校長站在關柏對面點了點頭,他有些惋惜,關柏與這個學生關系很好,私心里校長是高興的,多一個人留住這位年輕有為的教授不是什么壞事,可這小子不知道交了什么好運,竟然有這樣的機會砸中這小子。
對方是誰尚不清楚,唯一的要求是讓布利斯下個月就走,幾乎是爭分奪秒,寸步不讓。
關柏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放低了聲音,“校長,不是我質疑你,而是布利斯真的有資格得到這個機會嗎?”他攤開了手,“他的成績仍舊在前百分之二十徘徊,我覺得對方需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是不會讓他在我的專業課上畢業的。”
門外站著方才那位女士,身后跟著布利斯,布萊特是歐洲分公司的執行官之一,受傅楊之托來見見他想要資助的學生,布萊特十分尷尬,她沒想到這個學生的老師真的會反對,辦公室的門一點都不隔音,這么一段對話布利斯肯定也聽清楚了。
她回過頭發現,布利斯臉上的喜悅果然消失殆盡,她想:這還是個孩子呢。“別太難過,你的老師也是為了你好。”
這樣的安慰并沒有讓布利斯好過一點,他勉強笑了笑,他知道,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在關柏心里是不值得這樣的機會,只是一點這樣的念頭冒出來,布利斯就委屈得想哭。
“再說了,布利斯喜歡我的課,總該讓他上完再走,這么倉促不合適的。”
布萊特眼睜睜看著布利斯耷拉下來的耳朵立刻豎了起來,人到中年的執行官女士實在是不太明白年輕孩子們上下起伏的心情。
關柏認真說完了他的理由,覺得有點口干舌燥,低頭喝了口水,“如果理由充分,我是不會反對的,我要對我的學生負責。”
他端著杯子開了門,門外兩人猝不及防,布萊克被嚇了一跳,關柏抱歉的扶了一下她,“哦,抱歉女士。”
布利斯站在后面,眼睛冒著星星,“教授!”
布萊克驚魂未定,拍著胸口平復了一會兒,“您就是關教授吧。”
關柏點了點頭,“您是?”
布萊克伸出手,“您好,我是lbde的執行官,也就是布利斯的資助人。”
關柏瞇了瞇眼,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關于這件事情我希望能跟您有一個詳細的對話,但是現在我的學生要跟我去上課了,可以給我您的聯系方式嗎?稍后我會聯系您的。”
布萊克求之不得,遞給了關柏她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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