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幫人準備的還挺齊全,也不知道后面還有什么招,不過這事情還真有些棘手啊。
趙孟啟隨手一拋,把小報丟在車廂地上。
錢隆上前收拾,順便看了幾眼,然后輕聲詢問道,“殿下,要不要派人把這些小報給掃了?”
“掃了明面上的,暗中只會冒出更多,這些人只是工具而已。”趙孟啟撇撇嘴,想了想后,“告訴魯德潤和陌春,讓他們配合盯著這些小報,看看能不能順藤摸瓜,抓出幕后主使。”
這種小魚小蝦,不值得多費精力,若是真在這上面糾纏,反而正中那些人下懷,只要把根源摧毀,自然會煙消云散。
隨即,趙孟啟靠著椅背閉目養神起來,腦海中默默盤算著,該如何應對眼下局勢。
沒多久后,趙孟啟的車馬隊就來到了和寧門,稍作檢查,馬車就直接駛進了皇城,而侍衛們只能在城門外等待。
崇政殿里面,群臣還在絞盡腦汁地尋找用以平叛的兵力,可東拼西湊也不過一千多。
隨即他們聽到殿外傳來呼聲,“燕王殿下奉詔覲見!”
大家扭頭一看,只見飄然跨進殿門的燕王一身素白鶴氅,也不戴頭巾冠帽,只是挽著一個馬尾,顯得隨性而逍遙。
這與環境格格不入的裝扮,讓群臣心頭一滯,不由想起上次見燕王這么穿,好像還是試選宗室的時候。
同樣這么穿,那時候卻顯得空蕩蕩輕飄飄,不倫不類,而如今的燕王,不但風姿瀟灑,而且英挺雄偉,逼氣十足……
趙官家看到兒子又這么不著調,卻似乎麻木了,也無心斥責。
“想來,你也應該知道什么事,也就不廢話了,說說你有什么要求吧。”
趙孟啟神情看起來很輕松,“為國家辦事,哪能有什么要求,不過要辦事總得有事權吧。”
“行,給你加平章軍國事、御史大夫、福建節度使。”
趙官家也不含糊,連節度使這樣的虛職都實授了。
真正的節度使集軍、民、財三政于一身,也就具有割據一方的條件,宋代吸取前朝的教訓,實際上是取消了這個職位,只是當做榮銜授給功臣。
不過實授給趙孟啟倒是無所謂,作為皇儲,他總不可能丟下真正的皇位不要,去割一塊地方做土皇帝吧。
這權力給得絕對足夠了,不過趙孟啟卻搖搖頭,“不止是福建,還有兩浙路南部,江南西路,廣南東路我都要。”
見兒子獅子大口,趙官家并未激動,只是疑惑,“為何?”
“雖然目前只是福建有匪情,但我想與之接壤的地方恐怕也不安靖,既然要辦事,那就把地方一次性犁清!”趙孟啟一臉理所當然。
趙官家也不多想,“好,給你,授東南節度使,節制所有發生匪情區域!”
這話一出,不少大臣本來都想勸阻,可張張口,又都閉嘴了,特別是某些人,生怕否決了這個要求,燕王就有借口擺脫這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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