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圣女沒資格和國王說話,不知所措間,只能埋首于地,縮著身體跪伏。
阇耶只瞟了一眼她滿是春痕的身子,然后細細打量摩柯貴的狀態。
除了雙眼通紅,滿額大汗外,沒發現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所以阇耶覺得也用不著問了,只是隨意道,「不要仗著還年輕就太過放縱,要懂得節制,你好歹是大王子,別總是不務正業,否則將來我怎么放心?……好了,為父也沒什么事,就是巡營走到這里,順便進來看看而已,你自己好自為之。」
摩柯貴聽著教訓,心中忍不住腹誹,我也想干正事啊,可您老也不給機會,那我能怎么辦?
嘴上卻老老實實,「兒子謹記父王教誨,只是兒子無能,也沒本事為父王分擔國事,惟有向神明祈福,愿父王身體康健,青春常駐,千秋萬載,仙福永享。」
對這馬屁,阇耶很是受用,又壓著嘴角假嗔道,「油嘴滑舌,哎…也是為父福薄,一把年紀了還得為你們這些兒孫做牛馬,真真想到就氣人,罷了罷了,你能體會到為父辛苦,也算是有點良心,但也不能一直不長進,有空呢,多去那些大臣那里請教……」
做足了嚴父慈心的樣子后,阇耶才珊珊離開。
先不說摩柯貴是不是繼續未完成之大事,只說阇耶卻又陸陸續續去了好幾個臣子營帳。
而這幾個都是昨天被賜了回春露的。
目的嘛,自然是親眼考察一下,這回春露服用之后的效果,以及會不會存在不良影響。
一大圈逛下來,阇耶大致還是很滿意的。
唯一有點不舒服的就是,大臣們的狀態似乎都比自己要好,總能比自己多上一兩次。
最氣人的是,大主祭那老貨,居然把兩個美嬌娘都折騰得下不來床……
看來,這回春露喝得越多,就越強。
也不知道,能讓自己達到什么樣的極限。
泛起這個想法后,阇耶內心就跟貓抓了似的,充滿了期待感。
所以他最后到了喀尼頌那里,二話不說,就讓喀尼頌把全部回春露交出來。
喀尼頌摳摳搜搜,滿是不舍地捧出三罐,「主上,都在這里了。」
阇耶用凌厲的眼神掃在喀尼頌臉上,拷問道,「全部?就三罐!?」
「主上,真的就三罐了,我絕對沒有膽子藏匿……本來一共有八罐,可釋利訶梨府上人監守自盜,弄掉了兩罐,剩下六罐都被我要來,自己用了一罐,前面獻給大主祭一罐,昨天又用了一罐,不就只剩這些了么?」
喀尼頌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語氣里忍不住就帶上一些怨念。
阇耶漫不經心地在營帳內走了幾圈,看著也不像還有藏匿的樣子,便緩和了態度,也不計較喀尼頌的怨氣。
喀尼頌越是不舍得,就越說明這酒沒問題。
因此阇耶下意識中,徹底沒有了戒備和顧慮。
只是又想到,這么好的神藥,僅僅剩三罐,那再怎么省也用不了多久啊。
有所思,阇耶便直接問了出來,「你有沒有辦法再弄到?」
喀尼頌頓了頓,「這個……不瞞主上,我倒是讓人打聽過,此酒目前只在大宋臨安有售賣,據說千金難求,不過也有小道消息稱,創制這酒的太醫就隨侍在燕王身旁……」
阇耶一聽,倒是眼睛一亮。
「燕王身邊啊,他現在離著也不遠,本來也打算等國內平定后,派使者前去拜見他,想必提前派人也是可以的,反正都是遲早,嗯,令人多帶重禮,態度恭謹些,順便求個藥酒應該是沒問題的。」
想到辦法后,阇耶憂愁盡去,心情又美好起來。
最后他帶走了三罐回春露,也不管什么白天不白天,正準備再喝上一點好身體力行。
不巧的是,佛誓城里送出來一封緊要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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