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干的這事可真是有點狗!”
“就是打完球,他可能是輸了,心里不得勁。”救護車里樊玉龍說道,“我正安慰他呢,結果一翻白眼就躺那了。”
“小胡,注意文明用語。”年長的警察提醒道。
甚至從中還能聽到一句很清晰的聲音:“我繞尼瑪個頭!”
“怎么回事啊?”ccu的值班醫生問道,“搞成這個樣子。”
“沒事打什么籃球!”急診科的一個主任也跑了過來,“急診科本身上班就累,下班了還劇烈運動,這不是嫌自己命長嗎!”
還被這兩個天殺的給搶走了!
什么世道啊!鎖上都不安全!
“應該是aed,自動除顫器。”一個顯年輕的警察說道,他之前受過這方面的培訓。
“叫我警察同志。”年長的警察嘴角直抽,“你先別急,我們看一下監控。”
前年他們急診科也有一個醫生,夜跑的時候突然發生心臟意外,他可沒王天賜這么好運氣,被發現的時候人都涼透了。
“臥槽!你們想干什么?!”
“我當時就在里面呆著呢,嗚嗚嗚.”
茍總臉一下子綠了,接下來再也不敢吭聲,只能心里默默祈禱對方沒事。
“人家是救護車,伱怎么能攔救護車呢!”年輕的警察無語道,“這明顯就是有人在你們這邊發生什么意外了。”
“阻攔救護車進入,人家一告一個準。”叫小胡的警察也說道。
“我們在這呢。”一個年紀大的警察出聲道。
高風和李友良慢悠悠的回到了住的地方,兩人一路上都沒怎么說話。高風還好,體質遠超常人,但李友良身體素質也就一般,回去后躺了半天都沒緩過來。
“有什么危險的?”茍總煩著呢,“你不是一塊皮也沒少。”
“當初說好的沒什么風險的。”保安大爺氣呼呼的說道,“今天差點都給我交代那了,你不知道那幾個人有多兇。”
“這個月多給你發200塊錢。”茍總敷衍道,“趕緊去找人把桿修理一下。”
保安大爺滿意的走了。
茍總很是無奈,這幾個人可都是他親戚。
看守崗亭的崗位薪資是6000人/月,一共是3個門,每個門配兩個人,加起來每月的支出是36000元。
茍總給每個保安大爺每月發2500,算下來每月有21000的結余,這些當然都落入了他的腰包。
所以在他眼里,這些大爺真就是“大爺”,得哄著。
得益于茍總的祈禱,王天賜第二天便恢復了意識,急診pci顯示他就是心梗了。
“我這是在哪里?”他有氣無力的問道。
“你會不知道這是哪里?”護士摸了摸他的腦袋,“你小子以前不就喜歡大晚上給我們送病人。”
“胡扯,我一肛腸科的大夫,都沒跟你們打過什么交道。“王天賜說道。
“放屁,上周你還來。”護士說道。
“那是給別人搭把手。”
“尿管要不要給你拔了?”護士問道。
“這多不好意思。”王天賜。
“那你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