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這一摔不要緊,兩只手急忙想要去找身體平衡,而原本捧在懷中的那副骨架則被他給扔到了空中。
那只龍象黃金鼠見狀兩眼放光,“吱吱”的叫了兩聲之后,也不再去咬那老者,肥碩的身軀在空中一轉,整個身子奔著那幅骨架就撲了過去。
只聽“咔嚓”一聲,那只龍象黃金鼠一口咬在了那幅骨架的正中間,由于它這一口用力過猛,直接將那股骨架給咬成了兩截,可它那管的了那么多,脖子一揚,嘴一張,叼起剩下的上半身轉身就跑。
那只龍象黃金鼠可以說是來的快,去的也快,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兒,只見黃影一閃,那家伙已經帶著“贓物”畏罪潛逃,消失在角落里的黑暗里了。
可它這一跑不要緊,那女人腹中原本就有些躁動不安的東西,霎時間開始變的異常暴躁起來,那原本碧綠色的觸手也開始一點點的變成暗綠色。
那原本只有手指粗細的這時候也開始一點點的變粗變長,僅僅只是幾秒鐘的時間,那觸角一樣的東西竟然從手指粗細變成了足有成人小腿粗細。
它們一個個好像是章魚的觸手一般濕滑、黏呼呼、全身上下散發著讓人作嘔的腥臭味。
不僅如此,越來越多滑膩的觸手開始瘋狂的從那女人腹中長出,眨眼的工夫就將這女人整個托在了半空之中,它們一個個就好像是來自地獄里最兇狠、最冷血、最弒殺的毒蛇,要將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一切事物都絞殺、吞噬、吸干精元。
隨著那些觸手瘋狂的生長,那女人整個身體很快便以一種極為不可思議的角度反向對折起來,無數觸手交替纏繞在一起,眨眼之間便在祭臺中央合攏成了一株十幾人環抱的巨大妖樹,同時也將那個女人牢牢包裹在其中。
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一幕,我驚訝的幾乎都喘不過氣來,要不是親眼見到這些,估計我這輩子都不會相信。
可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當我透過那些好似樹根一般的觸手望見那女人,我居然驚奇的發現,她雪白高聳的胸膛竟然在有規律的起伏。
“她她居然還有呼吸”我心中不由的驚詫道。
可還沒等我多想,那原本長短不一的鐘聲突然開始便的急促起來,祭臺中央的那棵妖樹似乎能聽懂那鐘聲的變化,轉瞬間,也跟著暴躁不安起來,像發了瘋一樣揮舞著自己的根莖。
前排站著的幾個人最先察覺到異樣,他們見狀大喊了一聲我聽不懂的古苗語,轉身就想跑。
可他們還是慢了一步,就在他們剛轉過身的時候,那些妖樹的根莖便“唰”的一下纏住了他們的脖子,使勁兒一拽,便將那些人給拎到了半空。
緊接著,那些根莖的前端突然伸出了一根長長的尖刺,只一晃,便“噗嗤”一聲刺進了那些人的后腦。
那些人想叫,可還沒等他們發出聲音來,整個人便好像在一瞬間被吸干了全身上下所有的水分,活生生的變成了一具干尸。
眼見如此,整個祭臺在一瞬間就炸了鍋,無數哀嚎與痛苦的嚎叫聲,霎時間傳遍了整片區域,周圍那些身穿各式各樣長袍的男人開始四下奔逃。
我也想逃,可是無奈,我現在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就是眼睛,氣的我在心里不住的罵娘。
此時,原本一直站在我身邊的老頭不知為何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使勁的搖了起來。
一邊搖他還一邊朝我喊著讓人聽不懂的古苗話,弄的我一頭霧水。
我心想“老家伙你是不是嚇傻了啊這時候你不跑,你跟小爺我在這兒叫什么勁啊小葉我是真聽不懂你在說什么老家伙你到底要干嘛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兩道黑影閃過,兩條小腿粗細的根莖死死纏住了我和那老家伙的腳。
那根莖滑膩無比且力道極大,我只覺得腳底下一空,接著整個人便像死耗子一樣被甩到了半空中去。
說實話這感覺無比熟悉,因為之前在甬道里被那東西拖著跑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