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時間不多了我的時間不多了”看著鷹老七消失的背影,我不住的喃喃說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這話像是說給身邊的雪兒聽,更像是說給自己聽。
雪兒看了看我沒說什么,她或許感受到了此時我更多的是在問自己,而不是在問她。
雪兒緩緩的站起身,然后沖其余三位姑娘揮了揮手。下一秒,那三位美艷絕倫的姑娘便收起了職業微笑,扭動著讓每一個男人都欲罷不能的胯朝門外走去。
而就在她們四人即將走出門的時候,四人中個子最高身材最辣的黃頭發女人突然有意無意的碰了一下門口一個玻璃盒子。
只聽“咣當”一聲,那玻璃盒子險些被那金發女人給撞掉在地上,在場的所有人也都是不由得一驚。
雪兒回過頭看著金發女人,皺著眉頭略帶不悅的說道“雨兒,你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毛手毛腳的”
那個叫雨兒的那金發姑娘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對不起,雪兒姐,我我只是剛才有那么一點走神了。”
雪兒走到的她的身邊,伸出修長潔白的手摸了摸雨兒的頭發,嘆了一口氣,微微笑了說道“走神了是想那個男人了還是”
說著,雪兒朝我這邊望了望,然后目光又轉回到了雨兒身上,笑道“還是,心思在我們這位胡家大少爺身上”
聽到雪兒的話,其余兩個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搞得那個叫雨兒的姑娘臉頓時就紅了。
我在一旁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們四人在哪兒嬉笑。
見我不接茬兒,雪兒她們四人嬉笑了一會兒便轉身離去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叫雨兒的金發姑娘突然朝我試了一個顏色,然后用一種極快的手法將一樣東西塞在了那玻璃盒子下面。
緊接著,她一轉身不動聲色的跟其余三位姑娘一起出了我所在的房間。
我斜靠在床上等了一會兒,在確定雪兒她們走遠了之后,這才緩緩的從床上爬了下來。
可誰承想腳剛一著地,頓覺得綿軟無力,整只腳就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樣,一個踉蹌差一點兒摔了一個狗啃屎。
我心中不由的暗罵道“他奶奶的,江湖傳言真的一點兒不假,花風麗踏的勁兒是真他娘的大。早知道剛才我就不那么裝波一了。”
我心里一邊罵一邊扶著墻勉力站起來,一點點的朝門口走去。
我幾乎是臉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終于在五分鐘以后晃悠到了門口那玻璃盒子的地方。
我看了看眼前那玻璃盒子,只見那玻璃罩子里面裝著的是一個微縮的四合院。
四合院整體是木質結構,木頭成深褐色,做工十分考究,無論是房屋,還是庭院,每一處細節都做的十分到位,幾乎和真的四合院一模一樣,就算是在不懂行的人也一眼就能看的出來這模型庭院式100出自名家之手。
我吃力的將那玻璃盒子湊到眼前,果然在庭院模型邊緣的地方看到了一個“鋒”字。
我不由得嘆道“明中期十大手工匠人李鋒的作品,怪不得會這般細致。”
在感嘆完了李鋒驚為天人的手藝之后,我把目光挪到了那玻璃罩子下面,只見哪里有一個黃色的紙包。
我伸手將那只包拿了過來,上面赫然寫著八個字“解藥快跑不信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