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著眉頭納悶道“這是花風麗踏的解藥我和那個叫雨兒的從來都沒見過,她為什么要幫我這里面有詐還是”
我沒有在往下想,而是自嘲的笑了笑,喃喃的說道“胡天啊胡天你什么時候變的這般膽小了這幫人現在既然已經抓住了你,何苦在去玩兒那些花花腸子既然人家姑娘有心救你,你還去揣測人家到底是好心,還是歹意,豈不是沒有了良心”
想到這里,我打開了黃紙包將里面黃白色的藥粉一股腦的倒進了嘴里。
藥粉很苦,苦的讓人不禁皺眉。
可慢慢的苦味一點點的淡去,隨著苦味漸漸散去,舌尖上竟然開始泛起些許的花香味。
花香味越來越濃,慢慢的我竟然覺得自己好像被百花包圍,大團大團叫不上名字的花將我整個人淹沒其中,全身上下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之意。
那種感覺怎么形容才好呢
大概就是比男女在歡愉之后的快感要舒服十幾倍吧
我就不過多描述了,自己腦補一下吧
我扶著墻一點點的坐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閉上眼睛去體會那種前所未有的暢快。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房門被人猛的推開了,接著從外面走進來兩個身材高大身穿外軍軍服的非洲兄弟。
他們怒目而視,也不說話,一人抓住我一只胳膊,架起我二話不說就往外走。
我被這倆黑大個兒給弄的一愣,張口問道“我說二位非洲來的朋友,咱們這是什么情況”
那兩個黑大個兒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的架著我往前走。
出了門兒之后,我才發現這所謂的國色天香閣是在一間極為高端的會所里面,屬于純私人的那種,四周安保監控極為嚴密。
我一邊留心著他們所走的路線,一邊繼續問道“你們不告訴我這是要干嘛,最起碼你們能告訴我一下咱們要去哪兒吧”
那兩個非洲兄弟還是不說話,好像兩個悶葫蘆一樣,只是一個勁兒的往前走。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口說了一句,“兩個大老黑,聽不懂中文”
可這一句話剛出口,那兩個家伙突然停住了腳步,四只好像牛一樣圓的眼睛死死盯著我。
過了一會兒,左邊那個家伙咧著大嘴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就你他媽的白”
我聞言一愣,立馬賠笑道“哈哈哈二位兄弟原來能聽懂中文啊那剛才我問你們話,你們倆怎么也不回個話”
左邊那個大漢用一種極為古怪的腔調說道“我們的任務是送你上車其余的事情,我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說完,他們兩個便在也不說話,架著我一路朝前快步走去。這兩個家伙的力氣很大,我的腳幾乎都快要離地了。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走了大概十幾分鐘,來到了三輛奔馳商務前面停了下來。
走邊那個黑大個放下我,快步走到了最前面那輛奔馳商務的跟前,伸出手輕輕的敲了兩下車窗戶。
接著,他用那特有的古怪腔調說道“徐先生,我們將那個叫胡天的家伙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