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身后不遠的地方便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悶響,兩三只體型較小的老鼠精被這姑娘給掀翻在地。
那女人收起手里的槍,沖著我喊道“快走”
說完,她轉身就朝身后的一處鐵門跑去。
我自然也不會傻了吧唧的在哪兒站著,“見事不好轉身就跑”這是我一貫的做事風格。
好在那扇鐵門距離我并不算太遠,十幾秒之后,我便一頭扎進了那道鐵門里,那女人在掩護我進了鐵門之后,朝外面扔了一枚戰術手雷之后,自己也緊跟著跳進了鐵門之中。
屋子里面的人似乎在有準備,在我們兩個人進屋后,他們迅速關上了那道厚重的鐵門。
此時,恰好那戰術手里引爆,“轟隆”一聲悶響,將這個地下基地都震的晃了三晃。
片刻之后,整個地下基地又恢復到了之前的平靜。
我抖了抖散落在頭頂上的土,抬起頭朝四周看了看,這才發現原來這間屋子里面居然亮著燈。
燈并非是基地里面原本的照明設備,而是探險營救時常用的那種組裝式應急照明燈。
燈,一共有兩把,分左右放在角落里面。
這兩把燈都不是很亮,顯然是為了節省能源,這些人將這燈的亮度調到了最低的節能狀態。
不過,我倒是覺得無所謂,至少在我看來有亮總比沒亮要好的多。
此外,這屋子好像是一間實驗室,里面擺了一張很大的桌子,桌子上面又擺滿了瓶瓶罐罐、以及合適各樣的化學器皿,不遠的地方還停放了四五張蓋著白布的床。
至于救我的那些人,他們加起來一共有六個,四個男的,兩個女的。
除了掩護我進來的那個姑娘之外,還有一個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女人。
這女人面相很冷,單眼皮薄嘴唇,秀眉深皺,獨自一個人靠在角落里,也不說話,甚至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只是低著頭看著手中的筆記本。
和這女人比起來,其余的四個男人要相對熱情的多了。
這四個人也是各有特點,一個高,一個矮,一個胖的像個球,一個瘦的好似麻桿。
這些人里面,除了那個胖子年紀大一些,滿面胡須的樣子看起來應該在五六十歲左右之外,其余的三個人都是二十郎當歲不到三十的樣子。
我們聊了一會兒,發現那最胖的家伙姓付,是這些人的頭兒。
最瘦的那個家伙叫李自強,是專門負責地質勘測的。
最高的那個家伙叫做劉明鑫,是西北大學考古系的研究生。
最矮的那個家伙叫做李沫沫,是地地道道的山東人,五短身材,黝黑的皮膚,是典型的車軸漢子,他和劉明鑫是同學,也是西北大學的研究生。
不過,當我聽見一個大老爺們叫這么一個名字的時候,憋了好半天,最終還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過,咱們說實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一個五大三粗的山東爺們,會叫這個么一個“女性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