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連比劃帶說的跟人家解釋,“我們三個人是地質勘探隊的隊員,之前跟隊上的人一起下地去勘測,結果遇上了塌方,和大部隊走散了,無奈之下這才從地下水道鉆了出來。”
果農大叔顯然是聽不明白花慕靈在說什么,不過,當他看見證件上那鮮紅色的國徽時,臉上那兇神惡煞的表情這才有了些許的緩解。
果農大叔想了一會兒,將證件遞還給了花慕靈,然后用手指了指身后的車廂,口中說了幾句什么。
我們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的聽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見我們聽不懂,果農大叔有點急了,伸手去拽我的袖子,然后用手使勁的推我。
這時候,我才明白他這是讓我們三個人上車。
我們三個人千恩萬謝之后,各自爬上了三輪車后面的拖車上,果農大叔還貼心的扔過來了一張毛氈毯子讓我們蓋在身上。
毛氈毯子很厚,也很暖,我裹在身上沒多一會兒,便困意上涌。
不多時,我便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人緩緩的推醒。
我睜開眼睛,發現叫我的人是花慕靈。
我開口問道“四丫頭,怎么了”
花慕靈看了看自己的肩頭,又看了看我嘴邊淌下的口水,說道“到地方了。”
我尷尬的擦了擦嘴,說道“這是什么地方”
花慕靈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不過應該是那個大叔所住的村子。”
說話間,我們一行人已經進了村子。
村子并不算發達,只有簡簡單單的十幾戶人家,果農大叔先是講給我們帶回了他的家中,然后出門找來了一個叫做噶旺的年輕人。
噶旺是果農大叔的外甥,也是村里面少數懂得漢語的年輕人。
簡單的溝通之后,我們知道這個村子叫做葛日旺,處在藏語與青海交界的位置。
村子里的人數并不算多,但熱情的很,知道我們是京城來的客人,村長更是將自己家里唯一的電話借給了我們與外界聯系,同時還端上了三大碗也呼呼的面條。
我們三個人也不客氣,我在跟一元齋聯系了之后,足足吃了三大碗面,這才鉆進被窩里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覺。
我實在是太累了,這些天反反復復在鬼門關跟前徘徊,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里都到達了一個極限。
所以,當我的腦袋沾到了枕頭上面之后,便一覺直睡到了日落西山,才悠悠的轉醒。
我起來之后,簡單的吃了幾塊糌粑,喝了兩碗酥油茶后,一元齋的人和車便到了葛日旺村。
來的人是一元齋山西北山堂的人,一共三輛車。
車雖然算不上什么豪車,但對于現在的我來說,絕對夠用了。
我跟為首的年輕人要了一些現金之后,轉身塞給了果農大叔和噶旺。
他們不肯收,但卻擰不過我的執著,最終只能勉為其難的揣進了懷里。
和他們簡單的告了一個別后,我們三個人便跳上了車,一路向東面疾馳而去。,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