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皺了皺眉頭,腦海中一下子想起了那次在船上他跟我的最后一次通話。
在電話的那頭,許二爺突然發出了兩聲慘叫,緊接著,電話的信號便斷掉了。
“看樣子許二叔或許真的出了意外”我心中暗想道。
見我似乎有心事,一邊的熊明放下手里的茶杯,問道“我說胡天,你小子沒事兒吧”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事”
說完,我轉過頭問張子雄道“我們家老爺子那邊有消息了嗎”
張子雄嘆了口氣,然后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們已經派出去五波兒兄弟了,都是最好的手可這么久過去了,不僅一點兒消息沒傳回來,就連之前派出去的兄弟,也都一個接著一個的失蹤,就好像他們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我聽完,皺著眉頭好一陣子沒有說話。
良久,我才緩緩的抬起頭看著張子雄問道“后院里其他把門里的人怎么樣了”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張子雄更是把原本就不怎么招人喜歡的臉,皺成了包子。
我看著張子雄這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不由得問道“張哥,你這表情是幾個意思啊是出事兒了嗎”
張子雄聽我這么問,不由得嘆了口氣,好一會兒才緩緩的說道“少爺,你不知道你走的這段時間可出大事兒了”
緊接著,張子雄便將一元齋后院那八口棺材里的人突然自燃的事兒,一五一十講給了我和熊明。
熊明是第一次聽見這事兒,好像聽評書一樣瞪著大眼睛一個勁兒問,“后來怎么樣了”
可我卻是一手心的冷汗,因為張子雄此時所說的這些事兒,恰恰正是我之前在所謂“夢里”經歷過的事情。
或許是因為這件事情壓在自己心底太久了,張子雄說的口沫橫飛,一連喝了兩大茶缸子水,才將整件事兒說了一個七七八八。
原來,一元齋之所以會收了招牌和幌子不做買賣,主要是因為在一元齋的后院里面死了下八門里的四位當家。
雖說這事兒責任并不全在一元齋,但那四門正愁找不著正主兒,索性便將一腔怒氣全都撒在了我們一元齋的身上。
我走的這幾日里,不斷的有盜門以外的人來一元齋鬧事兒,不但砸了我們一元齋幾家分號,還打傷了不少的弟兄。
原本張子雄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想忍了這口氣。
可誰成想其余幾門的人沒完沒了,白天里找茬挑釁,晚上更是翻墻防火。
好在張子雄早有準備,要不然多半兒這一元齋早就燒的只剩下兩間破瓦房了。
無奈之下,張子雄只能開始招兵買馬,只要膽兒大手黑的主兒一律優先錄取,待遇豐厚。
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樣一來,不少社會上的閑散人員便大規模組團加入到了一元齋里。
有了人也就有了底氣。
再加上張子雄出手闊綽,立了功的人那是大把大把的真金白銀賞,犯了過錯的主兒那也是防死里打。
所以,一時間張子雄在一元齋里的地位是無人可及的。
張子雄在這段時間還給這些人定下了條規矩,那就是白天不管是誰敲門,只要覺得口風不對那就可以直接動手,打壞了有一元齋兜著。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有了之前那小子朝我動手的這一幕。
說了大半天,張子雄又喝了一大口水之后,這才緩緩的說道“少爺,整件事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