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蘇看著我們兩個人離去的背影,好久才嘆了一口氣,喃喃的說道“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情況怎么跟預想的完全不一樣胡天這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這時候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他看著衣服換到一半兒的李蘇,看著她那“傲人”的大白兔,不由得演了一口唾沫。
李蘇注意到了那小子的眼神,可她似乎并不太介意,只是淡淡的說道“你瞅啥”
年輕人被李蘇這么一問,才猛然回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啥沒啥只是”
李蘇有些不耐煩,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年輕人說道“我只是想問咱們現在該怎么辦”
李蘇說道“該怎么辦還能怎么辦去李哥門口守著別到時候在出什么意外了胡天這小子滿肚子都是花花腸子,指不定冒出什么幺蛾子來,到時候別再折了手”
年輕人聞言忙說道“是”
可年輕人說完這句話之后并沒有動,因為他的眼睛還死死盯在李蘇的領口處。
這回李蘇并沒有客氣,掄圓了胳膊狠狠的給了他一個大嘴巴,李蘇這一下打的很重,年輕人的嘴角立馬留下了血,“你他娘的就知道看看看還他媽的不去辦正事在看信不信我把你的腿給敲折了”
年輕人挨了打,卻也不敢造次,甚至連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敢說,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姐我知道了”
隨即,他便領著人便退了下去,只留下了李蘇一個人望著我和李京澤離去的背影。
李京澤的屋子很大,也很氣派,雕梁畫柱、古色古香的裝修風格讓這里看起來就跟公親王府一般。
而這還僅僅只是這間屋子給人的第一印象。
進屋之后,我很快便注意到了這里面擺著的物件兒,還有墻上掛著的幾幅畫兒,先不說那些擺著的玉石瓷器,但就他墻上掛著的畫兒,就足以讓人驚掉了下巴。
單單就我左手邊的那面墻上,就掛著一水兒的唐伯虎,什么落霞孤鶩圖、杏花茅屋圖、春山伴侶圖、秋風紈扇圖,甚至就連專家都認為失傳了的六如居士全集都在其中。
可能很多人知道唐伯虎這個人,但是對于他的畫到底是個什么價值并不清楚,這么跟您說吧,唐伯虎的真跡曾在2003年的索伯斯拍賣會上拍出過12億的家伙,而那還只是一副農耕圖。
如果這間屋子里的畫流入市場的話,那估計價值至少要在翻上幾倍,甚至幾十倍。
李京澤是一個很善于觀察的人,見我盯著他墻上的話,于是便笑了笑說道“怎么胡老弟也懂畫兒”
我笑了笑說道“只是略微知道一點兒而已”
我一邊說一邊走到了墻邊,用食中二指在那副春山伴侶圖上輕輕蕩了一下子,然后又將鼻子湊近了聞了聞,說道“畫兒我雖然不是行家可摸金倒斗的事兒兄弟我還是知道一點這畫雖然掛在這里有一點時間了,可還是一股子土腥味,再加上這幅畫左下方大概三分之一的地方都用了綺繡的法子,外人雖然看不出來,但懂行的都知道這是一副殘畫。而能將一副殘畫掛在屋子最具中的位置上,那說明李哥看中的并不是這幅畫本身,而是拿到這幅畫的過程”,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