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太清楚……”花慕靈淡淡的說道:“或者說……講起來比較復雜,等你好一點兒了,咱們一起過去瞧瞧!”
我見花慕靈不肯現在說,也就沒有多問,只是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隨后的幾天,我便安心在這座石屋里頭養傷。
還別說,這豬栗草我雖然是第一次聽說,但它的功效似乎很不錯,自打喝完了那次的湯汁后,整個人瞬間便好像醒酒了一樣,身體各方的機能也漸漸恢復到了正常范圍之內。
唯一讓我覺得奇怪的是,這幾天我一直在做著同一個夢。
在夢里,我似乎是一個古代的士兵,穿著極為奇怪的衣服,站在一棵大樹的跟前。
那顆樹很大很大,大到十幾個人才能將它保住,樹身是鐵灰色的,不算高,上面沒有一根葉子……遠遠看上去這就是一棵死樹。
在夢里,我站的很遠,距離那棵樹算起來怎么著也得有個五六十米,我的身前全部都是和我一樣身著奇怪服飾的人。
他們一個個頭低著,口中念念叨叨一些我聽不明白的話語,似乎是某種意義上的禱告。
時間不大,一群身穿赤紅色衣服的人緩步走到了樹的跟前,在他們中間間雜著一個身著白衣的女人。
這女人很慌張,好像很害怕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她四處張望,慌亂中敲好和我的眼神撞到了一起。
這女人似乎找到了救星,拼命的朝我這邊喊著什么,可不知道為何,她說的每一句話,我卻一個字都聽不太清楚。
或許是不想讓那個女人過度的掙扎,他身邊的那群紅衣人很快便抬過來一口大箱子。
其中一個紅衣人伸手將那口箱子打開,里面瞬間爬出來十幾只巴掌大的紅色甲蟲,看的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可奇怪的是,那些甲蟲好像并沒有四處亂爬,而是統統爬到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眼見那些蟲子開始朝著那女人身上爬去,她身邊那幾個紅衣人便開始七手八腳的將那女人往箱子里頭塞。
就在我納悶這些家伙到底想干什么的時候,那棵原本好似枯死的樹突然就動了。
我見狀不由得就是一驚,只見那株原本枯死的樹,樹冠突然冒出了一朵朵暗紅色“花”,緊跟著,那些樹枝也在這一瞬間變得好像無比靈活,朝著樹下的那口箱子,還有那幾個人就卷了過去。
那幾個身著紅衣的人好像早就知道會發生這一切一樣,他們一個個也不慌張,張開雙臂,口中念念有詞,好像在做祈禱,又好似在完成某種不知名的儀式一般,只不過這一次他們獻祭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隨著“噗噗噗”幾聲過后,那一根根樹枝徑直穿透了那幾個紅衣人的胸膛,可奇怪的是,鮮血竟然一滴都沒有落到地面上,而是全部都被那棵樹給吸收了。
時間不大,原本鐵灰色的樹皮下面,竟然隱隱的發出了一種暗紅色的光亮,讓人看上去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