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狀忙問道:“小花,你這是干嘛?”
花慕靈沉聲說道:“我覺得這三個符號好像在哪兒見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我想把他們拓下來,如果有機會能回京城的話,找個人給咱們看看,說不定對咱們接下來要做的事兒有幫助。”
我聞聲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對!可現在的條件……”
我原本想說以咱們現在的條件,上哪兒去弄拓印的物料。可誰承想我這邊話剛說出口,另一頭熊明猛然抓起了我的手。
熊明這一抓弄的我頓時就是一愣,我想把手抽回來,可這家伙的一只大手就好像是個特大號的鉗子一般,把我給牢牢攥住。
我見狀忙說道:“大力熊你想干啥?”
我這話的話音剛落,只見眼前就是寒光一閃,熊明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腰間拽出了把匕首。
這家伙動作也快,手起刀落就在我的手指尖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下一秒,血就跟不要錢的一樣從傷口里面流了出來。
我看著熊明,又看了看手上的傷口,大罵道:“熊明你丫兒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你好好的給我一刀干啥啊?”
熊明也不搭理我,他一轉身將我的手遞到了花慕靈的眼前說道:“小花,給……用這個把那個符號畫下來吧!”
聽熊明這么說,我鼻子好懸沒氣歪了,罵道:“大力熊,你他媽的拿老子的血送人情,我跟你沒完……!”
看我和熊明又打又鬧,花慕靈無奈的嘆了口氣,不過現在不是多說什么的時候,她原本還愁用什么將這符號記錄下來,可現在熊明將我的手遞到了眼前,用的話說實在的有點心疼,而不用的話,這些血也著實是白流了。
不過,花慕靈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姑娘,畢竟好歹也是花手絹一門里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平日里殺伐果斷,流血犧牲的事兒也沒少見,此時她心里雖然有些不忍,可在衡量了一下利弊之后,還是果斷接過了我的手,用我的血開始在扯下那塊布上臨摹起那三個古怪的符號。
花慕靈的手勁不小,被她攥了一會兒,我的手腕子已經開始有點發麻。可她卻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還時不時的沖我厲聲說道:“別動!”
我聞言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我說小花,你這么攥著我的手確實挺疼的……要不我自己來吧!畫畫兒這事其實我也是可以的……”
聽我這么說,花慕靈的回答依舊只有兩個字,“別動!”
“好吧!不動就不動!”別接連“教育”了之后,我果斷選擇了放棄,仍由花慕靈拿著我的手在那塊破布上劃來劃去。
好在那三個符號并不算特別的復雜,大概三五分鐘之后,花慕靈停止了手上畫畫兒的動作。
我見狀開口問道:“怎么?畫好了?”
花慕靈沒有搭理我,而是將我的手緩緩舉起,放到自己的嘴邊上輕輕吹了幾下,問道:“還疼嗎?”
花慕靈突然來這么一出兒,著實讓我有點意外。說實話,我們兩個人心里雖然都彼此對對方有好感,但誰也沒有捅破這一層窗戶紙。
所以,花慕靈突然來這么一下,弄的我心臟猛然跳了兩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