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二爺點頭說道:“我們從爛尾樓那兒出來的時候就一直跟著了。”
姚三小姐看著眼前的許二爺,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怪物,一個全世界最大的怪物。
好一會兒,姚三小姐才開口說道:“你既然知道有人跟著,還堅持來李裁縫這里?”
許二爺看著姚三小姐說道:“我為什么不能來李裁縫這里?”
“可是……”
姚三小姐的話還沒有說完,屋里面突然傳來了一個極為沙啞的聲音打斷了姚三小姐的話。
只聽那個人淡淡地說道:“沒什么可是的……二爺既然能帶著那些尾巴來我這里,他就有自己的打算。我們這些人只不過是二爺這盤棋里面的棋子……既然是棋子那就用不著操心下棋人的事兒,咳咳咳……”
屋里的人說到這兒,突然咳嗽了起來。
見那人咳嗽,許二爺也不客氣當即伸手拽開了那扇虛掩著的鐵門,大步走進了進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老李頭,你這病還沒好?”
“我這個病你還不知道嗎?這輩子算是好不了來!”
姚三小姐見許二爺大步走進了屋里,自己也跟著進了那扇鐵門,進屋后她第一反應就是這屋里的人沒少抽煙,因為原本就不算大的屋子里面此時已然是“煙霧繚繞”。
屋里面此時一共坐著三個人,除了老劉之前姚三小姐
見過之外,其余的幾個人她都未曾謀面。
說話的是坐在床上的一個老頭,年紀看起來怎么著也得有個七十歲上下,不胖,但也不瘦,長相也是極為普通,屬于那種扔到人群里都找不出來的主兒。不過,這個人的皮膚很白,白到有點嚇人的那種,一看就知道這人是常年不曬太陽。
另外,這個老頭兩個眼窩深陷,并且有些發黑,乍一看上去就像是被失眠長期困擾的那種人。
可是,和他那好似熊貓一般的黑眼圈相比,這家伙的眼睛卻出奇的亮。
特別是他盯著人看的時候,姚三小姐隱隱就覺得自己突然就變成了一只兔子,一只被老鷹盯上了的兔子。
而坐在下垂首的是一個面黃肌瘦的男人。
這個男人四五十歲的年紀,佝僂個身子栽歪在凳子上,個子看上去最多也就一米六不到。
這家伙雖然年紀不小,但坐沒坐相,一只腳踩在凳子上,一只腳當啷在下面,再加上他那賊眉鼠眼的長相,和腦袋頂上的一堆黃毛,怎么看怎么像黃鼠狼成精。
姚三小姐看著他,他此時也在看著姚三小姐,雖然彼此都沒有說話,但是這小子的眼神卻充分暴露出來他此時此刻內心里的想法。
姚三小姐那可是鳳閣出身,什么樣的男人沒見過,無論是什么男人只要是一打眼,這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她都能猜一個八九不離十,更別說眼前這個家伙了。
所以,姚三小姐
也不廢話,走上前去,掄圓了胳膊“啪啪啪啪”正反加一起就給了這家伙四個大耳刮子,那聲音可謂是又響又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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