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他轉頭看了一下身旁的姚三小姐,說道:“走吧,三小姐!咱們別耽誤人家工夫!”
姚三小姐很識趣,也不說話,只是緩緩站起身跟在許二爺和老劉的后面,走出了李裁縫的家。
出了門,走出去鐵皮子胡同,姚三小姐這才開口問道:“你這么信得過他們?”
許二爺沒有說話,他只是伸手掏出了一根煙,但是他卻并沒有點上,只是看著手中的煙發怔。
姚三小姐似乎沒有注意到許二爺的狀態,依舊皺著眉頭說道:“二爺,這話我本不該說……可我看他們兩個人的狀態看古怪。”
許二爺依舊沒有答話,邊上的老劉卻開口問道:“哪里古怪了?”
姚三小姐看了老劉一眼,然后說道:“你不覺得他們兩個像是在演戲嗎?”
“
演戲?”老劉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姚三小姐說道:“字面的意思。”
老劉聞言剛想張嘴說點什么,一旁的許二爺猛然開口道:“不對!這兩個家伙有問題!”
姚三小姐聽許二爺突然從嘴里蹦出這么一句話,當即便開口問道:“你看……!”
姚三小姐這話原本的意思是想說“我就說他們有問題”,可她只開口說了兩個字,身旁的許二爺整個人已然沖了出去。
別看許二爺年紀一大把,但伸手卻還是十分靈活,身子一轉便竄進了鐵皮子胡同。
鐵皮子胡同從胡同口算起,到最里面的李家裁縫鋪,雖說整個距離只有三十米不到,但過道里面卻堆滿了雜物,想過去,每個三五分鐘那是不可能的事兒。
可此時的許二爺已然顧不上那么多,腦袋一低,身子一矮,幾個箭步便沖到了李家裁縫鋪的門口。
此時,原本虛掩著的屋門已經死死地關上,許二爺見狀也不敲門,抬起腳“砰”的一下,便將李家裁縫鋪的屋門給踹了開。
隨著門被一腳踹開,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便撲面而來。
聞見這股子血腥味兒后,許二爺猛然就是心頭一緊,暗叫了一聲:“不好!太奶奶的……千算萬算到頭來還是出事兒了!真是棋差一招!”
許二爺心里雖然罵個不停,可腳上的動作卻是一點兒沒停,身子一晃便閃進了李家裁縫鋪。
可當他進屋
后,看清楚眼前畫面的時候,就算是身在江湖摸爬滾打了近四十年的他,也不由得胃里頭一陣翻涌,好懸一個沒忍住當場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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