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在這個面具的外側,還有粘著好幾措暗紅色的毛發,乍一看那真跟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沒啥兩樣。
咱憑良心說,誰也不帶裝大膽兒的!
就這么一個玩意在你剛睡醒的時候,突然就出現在你跟前,你能不害怕?
如果你說你能,那我只能沖你豎起大拇指說一句,哥們,你這兒流弊!
兄弟我是萬萬做不到啊!
就算我是下過地窨子的人,在那一瞬間,我整個人被嚇了一激靈,原本還殘留著的困意在那一瞬間被完完全全的給抽走了,整個身子也好像被通了電一樣,一下子就彈了起來。
可誰承想,我整個人剛蹦起來,就聽“咣”的一聲,腦門子重重的就撞在了柜子上,霎時間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由腦門子直接就竄到了尾巴根,那疼的我捂著腦門子是嗷嗷直叫。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帶著三眼面具的那個家伙突然開口說道:“胡天,你小子醒了啊!”
這聲音十分熟悉,不是熊明,還能是誰?
我見說話的人是熊明,心里頭是又氣又喜。
氣,是這小子他奶奶的永遠沒個正型。
喜,是因為這小子身上的蠱毒看樣子是沒事了,那老頭果然沒有騙我,他真的能解。
可隨之而來的問題,又讓我不禁覺得有些頭大,那就是那個老頭為什么要救我們三個人,不能只是因為我們是下八門里的人。
由于一時間無數個問題涌進了腦子里,我便沒回答熊明的話,而見我不說話,熊明以為自己的玩笑開大了,當即便摘掉了那個三眼面具,沖著我說道:“胡天,你小子沒事吧?咋……這是磕傻了?”
說著,熊明伸出大手就朝我腦門子摸過來,我見狀忙伸手將他的那只大手給打到一邊,說道:“我說大力熊,你丫兒就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總整這三歲孩子的一出兒一出兒,有意思嗎?”
熊明見我這么說,不怒反笑,說道:“行!你丫兒知道罵大街了,這也就說明沒啥事了……”
我白了熊明一眼,說道:“我當然沒事!老子我好著哪!反倒是你……你丫兒身上的蠱毒解了?”
熊明看著我說道:“放心吧!我身上的毒早就解了!”
我和熊明說話的這會兒工夫,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了,緊跟著從外面走進來了兩個人。
為首的是花慕靈,只見她手里端著一個水盆,胳膊上掛著一個小布袋子,里面不知道裝的是什么,一搖晃起來里面瓶瓶罐罐相互碰撞發出“叮叮當當”清脆的響聲。
走在花慕靈身后的是一個中年女人,年紀算起來大概有個五十五歲左右,長的算不上第一眼美人,但是卻很是耐看的那種類型,小眼睛,小鼻子,尖尖兒臉,薄嘴唇,特別是她的一頭短發,讓我乍一看感覺她像極了九十年代香港的一個明星叫做袁潔瑩。
兩個人進屋之后,發現我醒了,當即便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花慕靈更是跑過來問道:“胡天,你沒事吧?”
花慕靈對我態度一向是不冷不熱,即便是她知道我心里怎么想,面上也是不溫不火,所以,這突如其來一出兒著實讓我有些摸不著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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