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聞言都是點了點,隨后異口同聲的說道:“這點您放心吧!我們就在屋子里頭呆著,哪兒也不去!”
中年村長聽我們這么說,先是用目光在我們三個人的臉上掃了一遍,隨后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嗯,那幾位就好好休息一下吧!稍微晚點,我讓小紅給你們送點吃的來。我們這兒幾位都看見了,沒什么錢,所以吃的也不是那么特別的好,幾位別挑就行。”
我聞言連忙說道:“這怎么可能?您能賞我們三人一口吃的,我都萬分感激了。等回頭我們聯系上了家里那頭,一定一定會給您送過來一些……”
我這邊話還沒說完,那個中年村長就擺了擺手打斷了我的話,“這些都是后話了,幾位好好休息吧!”
說完中年村長轉身就準備離開,可就在他走了幾步之后,突然轉回身看著我,那眼神里有著極為復雜的情緒,那表情就好像是在一瞬間想起了一件特別可怕的事,或者說想了一個特別不愿意想起的人。
我看著中年村長那一臉吃了屎的表情,心里頭不覺得有些想笑,可有不太好笑出來,于是我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村長,您還有事嗎?”
中年村長此時目光變的十分銳利,在我們三個人臉上掃了一圈后,最后將目光定在了我的臉上。
我被他看的有點別扭,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鼻子,略帶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村長,您這么看著咱們三個人干嘛?咱們的臉上又沒長花……”
我這話說完之后,那中年村長壓根就沒搭理我這話茬,而是看著我一字一句的問道:“剛才……你說你們是從哪兒來的?”
我笑了笑說道:“可能我說的時候,村長您沒太聽清楚,我們三個人是從京城來的。”
“京城?”這倆字說完之后,那中年村長原本就白里透灰的臉色陡然間變的更不是人色了,只聽他一字一句冷冷的接著說道:“咱們聊了這么久,我還不知道三位姓什么,叫什么,不知道能不能把名字賞下來?”
這話諸位看官乍一聽可能不覺得什么,只是這中年村長跟我們仨人要了姓名而已,可這幾句話在我聽來卻不是那么簡單,就單單“賞下來”這三個字,就不是普通人會說出來的話。
我聞言表情一凝,隨后立馬又淡淡的笑了兩下,說道:“村長您這么說的話可就言重了,一個名姓而已,何談賞不賞的。”
說完這話,我用手指了指身側的熊明,笑道:“這是我發小,祖籍福建,京城長大,姓侯,單字一個明月的明,叫侯明。”
熊明聽我這么介紹他,還給他改了姓,當即就是一愣,可這小子也不傻,眼珠一轉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當即朝著村長拱了拱手說道:“村長,我侯明在這兒感謝您能收留我們。”…。。
熊明這邊話音剛落,我又指了指另一側的花慕靈,說道:“這位是我的女朋友,姓華,華雄的華,叫華木英,今年25歲,是西安大學考古系的研究生,現在研三在讀。”
介紹完了花慕靈,我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說道:“至于我哪……弟弟我姓古,就是古天樂那個古,單字一個地……”
“古地……?”那個中年村長聽完我介紹之后,似乎有些不大相信,于是口中重復著“古地”這倆字。
我聽他一直嚼吧著這倆字沒完,于是便笑著說道:“我也知道這名聽起來挺奇怪的,但沒辦法父母給的。我爹希望我的胸襟和人生能夠像大地一樣遼闊,所以就給我起了這么一個名。其實我也覺得挺不怎么樣的這名,但這么多年都叫過來了,也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