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煞臧龍崗”,一個極為陰煞的地局。
如果誰被埋在這么個地方,別說自己不得安生,自己的后人十輩子也別想過上一天有錢的日子。
更要命的是,如果這地方真是“地煞臧龍崗”的話,那我此時此刻腳底下踩著的這個土包就正是那埋人的封土堆。
為了印證自己的心中的想法,我又四下里來來回回的跑了好幾趟,越看心里越涼,可雖然我確定了這地方就是“地煞臧龍崗”,可我看了一圈后發現,這個地方好像并非天生就是如此,這地方的整個局勢好像被人后天給改過了一樣。
要知道改變天地局勢在我們整個金家門里那可是祖師爺決不允許的事兒,更何況,有這個本事的人自古以來整個金家門里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這得是有多大的仇?能強行改了人家祖墳的風水地脈,不怕天打雷劈嗎?”我心中暗想道:“難道這一切跟那村長口中幾十年前的那次事兒有關系?能帶人改了這么大一片地界的風水,出手的穩穩是我們金家門門人,可有這么大本事的主兒我怎么沒聽說過?”
就在我自己琢磨的時候,熊明出言問道:“胡天,你琢磨啥哪?看出來什么了嗎?”
我皺著眉頭說道:“奶奶的,這地方……”
就在我后半句話還沒說出口的時候,小土包跟底下那院子正當中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了,一個人從里面小心翼翼的走了出
來。
看著這個人的時候,我整個身子猛然就是一震,因為這個我認識。
只見這個人身高在一米七八上下,很瘦,有點水蛇腰,還稍微有點駝背,年紀不大,但頭發卻禿的不剩幾根了,上身穿了一件深藍色的牛仔服,下身穿了條黑色的工裝褲,腳踩了一雙咖啡色的戶外馬丁靴。
這個人不是我們之前見的那個老家伙,但卻是我認識的另一個人,更準確的說,這家伙是我們一元齋的伙計。
更要命的是,這小子從那間屋子里出來的時候手里還握著一把刀,從我這個角度看上去,那家伙手里那刀尖上還隱隱約約的滴著血。
“擦!”我見狀大喊了一聲,隨即開口大罵道:“李家樂你他媽的站那兒別動!”
熊明被我這一嗓子嚇了一跳,忙問道:“你認識那小子?”
我身子一閃便朝那破院子沖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喊:“這貨是他媽我們一元齋的人!”
我這一嗓子喊出,那個叫李家樂的家伙整個人就是一驚,原本手里還掐著的煙也在一驚之下掉在了地上。
他本還想彎腰去撿地上的煙,可抬頭看見跑過來的人是我后,這小子整個人好懸沒跳起來,大罵了一聲娘之后,轉頭就朝身后的禿山跑了過去。
我見這小子轉身要跑,便大聲招呼土坡地下的花慕靈,“小花,逮著那小子,別讓他跑了!”
花慕靈不等我招呼,眼見那小子有要跑的意思,身子
一晃便從側面沖了過去。
花慕靈別看是個姑娘,但花手絹的手藝那可不是浪得虛名,只見花慕靈三晃兩晃便到了那個叫李家樂的家伙身側,緊跟著抬起腳就朝他的腰眼踹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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