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秦牧的手就從徐飛燕的后背上一路滑到了纖細的腰肢上,男人總是熱衷于觀察女人的三圍,但秦牧這種花叢老手更留戀女人腰部和下圍中間的那個弧度。
而此時的徐飛燕一臉旖旎的窩在秦牧的懷里,不閃不躲不思考,完完全全把自己離異至今不曾有其他男人觸碰的身子交給秦牧,別看她衣著有時候很大膽前衛,但是在男女之事還是很保守的,這些年唯獨是對秦牧徹底放開了身心。
杜耀武安心開車,直接把車內能看到后排的后視鏡打到一邊,非禮勿視,不該看的東西不看,這種道理都不用別人教,他自己就懂。
秦牧的之間享受著那份柔軟,看著窗外嘆道:「以前覺得萊安這個城市是個小地方,去了一趟三角地,回來再看,這里還挺繁華的。」
杜耀武等了片刻,確認秦牧是在跟他說話,才搭話道:「三角地唯一的城市在咱們大夏也就算個偏遠鄉鎮。」
秦牧把徐飛燕的身子扶正,身子一傾斜躺在她豐腴飽滿的大腿上,笑道:「可三角地的當地人可不這么覺得呀,打了幾場仗就覺得他們勇武非凡了,在那個破地方那幾天,可是沒少聽他們嘲笑咱們大夏男人呢!」
杜耀武開車很平穩,無論是拐彎還是過減速帶,躺在徐飛燕大腿上秦牧都幾乎感覺不到顛簸,杜耀武略顯興奮道:「叔,我聽人說,你一個人干掉了他們一個營呢,乖乖,放古時候你這就是萬人敵啊,叔,你跟我講講唄,你是咋做到的啊。
彎腰用青蔥手指給秦牧的太陽穴做按摩的徐飛燕,手指微微停頓,但很快又恢復如常。她雖然能猜到秦牧這一趟肯定是遇到了一些危險,卻沒想到是這般兇險,軍事打仗的事情她不懂,但這幾天她分明是看到了秦牧身上密密麻麻的傷疤又多了幾條。
秦牧嗅了一下鼻子,徐飛燕身上的女人香很好聞,平淡的說道:「僥幸而已,使他們自己跑進了地雷陣里,那些地雷就像串聯的電路一樣,牽一發動全身,引爆了就是一大片無差別的殺傷,我能活下來不過是運氣而已」。
其實當日情形遠沒有秦牧說得這般輕描淡寫,把一群經歷過戰爭的軍人引進地雷陣,秦牧也是大費周章的,他先是狙傷了一個軍官,然后以這個軍官的受傷的身體為誘餌,敲掉了幾個試圖營救這名軍官的士兵,極不道德的虐殺了那個很有威望的軍官,讓那上百號士兵徹底喪失理智,最后才以身涉險,把他們引誘進了地雷陣里。
那場戰斗能夠全身而退,除了秦牧過硬的軍事素質之外,運氣也起了很大的作用,這種事再讓他親自去復制一遍,也是做不到的。
杜耀武說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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