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難色。
這個社會上,有些潛臺詞是通用的,說難辦的事就是能辦,但得給好處才能辦。
對于破財免災這事秦牧是樂意花錢的,花錢能解決的問題比用暴力用武力去解決要省心省力的多,何樂而不為呢。
秦牧點了手機屏幕幾下,片刻之后,等在車上的杜耀武捧著一個長條木匣走了進來。
秦牧打開木匣,從里頭掏出一個卷軸,他走到崔大器的身邊,讓霍東樓握住卷軸的一斷,拉開之后是一副書法。
平日里也喜歡玩古玩的霍東樓,眼睛一縮,說道:「這是徐文長的《草書七言詩》?」
秦牧點點頭道:「這是我在西陸留學的時候,在一個小古董行里買來的,花了百十個,算是撿了個漏,但最近看的有些不對勁,聽說崔少是這方面的行家,您給掌掌眼」
崔大器站起身來,走到字前仔細端詳,雖然是面色淡然,可秦牧能從他眼中看到貪婪的光。
送禮也是門學問,跟打蛇要打七寸一樣,這幅字現在估值在幾百萬左右,但拎著一箱子錢放到崔大器的面前,他可能看都不會看一眼。
崔大器來回踱步,這幅字足有三米長,他沉吟道:「雞鳴紫陌曙光寒,鶯囀皇州春色闌。這幾方印也沒問題,這字亦行亦草,用筆縱肆。看看這提、按、頓、挫,蓋世的才華,都在這看似輕描淡寫的筆墨之間,紙張也對,是明代的用紙。徐文長,徐青藤,好字!怪不得齊白石先生感慨原為青藤門下走狗呢」
秦牧笑問道:「您覺得這字是真跡嗎」
崔大器從文字間回過神來,篤定道「贗品」
字跡,用印,紙張都是真的,但崔公子非說是贗品。
秦牧搖搖頭,做出惋惜狀,嘆氣道:「既然是贗品,那就勞煩崔少幫我處理一下吧,雖然是偽作,但想來也有些價值,崔少在龍城人脈廣,麻煩您給轉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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