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風月場上,做個無往不利的禽獸,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首先得有個不知羞臊為何物的厚臉皮,還得有一顆百折不撓的心,皮囊到沒那么重要,但也得有個好身體,否則花一天的時間調情,僅換來十來秒的歡愉,甚至送牛奶的只送到門口就灑了,那于人于己都不是一個愉快的回憶。
除了這些之外,還得有些亂七八糟的學問,跟什么女人聊什么話題,這都是有講究的,不能跟一個全職太太去聊元素周期表,可以跟她聊近處的家長里短,遠處的詩情畫意。跟一個商場精英,就不要談情啊愛啊這些她們也不信,跟她們聊生意,聊經濟形勢,聊那些觸不可及的榮華富貴……
每個女人都是一把鎖,而開鎖的鑰匙就藏在男人的嘴里,雖然一個個都聲稱不相信花言巧語,但是只要把這些話換個包裝,她依然會覺得這個男人善解人意,而善解人意的男人往往也善解人衣。
秦牧今天面對的局面也沒那么復雜,畢竟兩個女人都是跟他有過肉體接觸,又被他已經徹底征服過的女人,所以今天他僅僅需要一點酒精而已。
最后一道菜上期之后,秦牧去了趟洗手間,洗過手回來之后,把房間里的燈光調暗了一些,把包廂的門反鎖上,落鎖的聲音很輕微,但兩個尤物的肩膀都不覺的輕抖了一下。
秦牧先開口了,打破了這個沉靜的局面:「好久不見啊,裴主編,聽說你從日報社辭職了,不知道最近在忙些什么呀」。
裴如衣紅唇輕啟,眉目含情扭頭望向秦牧,她坐在秦牧的左手邊坐著,西裝褲包裹下的豐腴大腿,自然而然的貼的秦牧的大腿:「我啊,自己做了公眾號,還是以時評為主,偶爾也寫點影評什么的,流量還可以,最近也接到了幾個廣告訂單」。
徐飛燕在秦牧的右手邊坐著,她舉起一杯酒說:「咱們裴主編這是自己創業做老板了,公眾號,互聯網,正是照樣產業,來咱們捧一杯,給裴老板賀賀」。
三人舉杯輕碰了一下,捧杯的時候,難免手指之間有些輕微的觸碰,那指尖傳遞的柔情和曖昧,可要比這順喉而下的酒水更加令人迷醉。
臉頰緋紅的裴如衣,扶了一下鏡框,輕笑道:「什么老板呀,就是自己做些自己喜歡的事情罷了,其實比上班的時候還要麻煩,素材得自己找,稿子得自己寫,視頻得自己剪輯,一個人做好幾人的事情呢」。
徐飛燕的臉也有些紅了,回道:「那還不是你樂意,好好的鐵飯碗不端了,跟你家那口子也離了,還得供著兩個娃上學,經濟上沒有遇到困難吧,如果缺錢的話,吱聲,我最近發了筆橫財」。
裴如衣自然而然的為秦牧夾了一筷子臘肉說道:「橫財,怎么回事呀,跟我講講。」
徐飛燕也給秦牧夾了一筷子蒜苔,回道:「韓志軍那個王八蛋,帶了一個姓孫的王八蛋來找我茬,被你身邊的這位秦公子給收拾了,賠禮道歉,給賠了幾家店面呢」
裴如衣扭頭看向秦牧:「秦公子原來有這么大的能耐呢,怎么給你夾了菜不吃呀」。
徐飛燕也看向秦牧:「對呀,你怎么不吃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