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間不管又都親密,總會帶著一絲比較之心,比家庭,比孩子,比男人,如果是同一個男人,那就比誰更得寵。
擺在秦牧面前的哪是吃不吃菜的問題,而是先吃誰的菜的問題。
秦牧微微一笑,這種桌面上的爭風吃醋,他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好,他拿起筷子,在兩個女人看似不關心實則密切關注的目光下,一筷子夾起臘肉和蒜苔。
同時送入嘴里,說道:「還是肉和菜一塊吃最好吃,你們說呢」。
兩個女人不僅外貌上是一等一的尤物,心思上也是問琴聲而知雅意的妙人
。
裴如意感慨了一句:「這空調開的有些太足了吧,外頭那么冷屋里這么熱」說話間就把外套脫掉,搭在椅背上,上身就剩下來一件很修身的紫色襯衣,襯衣束進西裝褲里,西裝褲上的小皮帶襯托著她的腰肢格外的有風情,她又感慨道:「說起來那韓志軍也是夠可憐的,肯定是欠了一屁股賭債吧,飛燕你見到他這樣是幸災樂禍呀,還是起了些惻隱之心,畢竟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呢」。
徐飛燕用那雙嫵媚的狐貍眼瞪了裴如衣一下,又悄悄打量秦牧,見他臉上沒有什么不虞之色,這才放下心來,說道:「確實是有些熱呢」隨手把斜襟旗袍的扣袢解開了兩顆,露出一根紅繩,秦牧眼尖,當時就知道這位今天里頭沒穿r,穿的是一件紅肚兜,徐飛燕說道:「一日夫妻也好,百日夫妻也罷,最重要的還是那個日字,說句不怕你們笑話的話,當年跟韓志軍做那事,除了第一聲是真的,其他的聲音都是禮貌罷了」。
裴如衣彎腰打了徐飛燕的胸脯一下:「真是不知羞,什么話都能往外說」她倆一個在秦牧的左手邊,一個在右手邊,打鬧的時候自然是要越過秦牧的大腿,這么倆要摸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的女人,在他三條腿的上方,就這么撕扯,嬉鬧。
秦牧可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是個樂于在這紅塵俗世種打滾的人,哪能無動于衷。
說道:「確實不像話,一個女人家家的,怎么能滿口的黃段子呢,不像話,不像話」。
其實黃段子才是促進人和人之間打破隔閡的利器,當然這也是分場合的,郎情妾意的那女之間可以,一幫男人之間也可以,但是其他的男女關系里還是得慎用,否則就是騷擾了。
裴如衣的襯衣被徐飛燕扒開了幾個扣子,嬌嗔道:「你也知道不像話,別只動嘴呀,你得懲罰她」。
旗袍的斜襟口已經被全扯開,紅肚兜露出一片白,徐飛燕潑辣的說道:「懲罰我吧,快懲罰我吧,說的就跟你們多純潔一樣」。
秦牧假裝生氣道:「我這就懲罰你,裴主編我借你腰間的皮帶一下,我打她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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