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吟吟的說:「譚教授真的很能忍呢」。
譚韻靠著門板,兩條豐腴的大腿緊緊并攏,渾身都在被某種東西震的顫抖,她喜歡這種變著花樣的羞辱,卻又不屈服這種羞辱:「某人分手了就變著花樣的去折磨別人是吧」。
秦牧
沒有生氣,卻把手伸進口袋,按動了某個按鈕:「譚教授,消息很靈通呢」。
譚韻抖動的更厲害了,半蹲在地上,斷斷續續的說:「醫科大的校花.......啊,找了個龍城鐵路司的嗯.....子弟,這事在學校里........也不算什么秘密了」。
秦牧臉上溫和的笑終于變得猙獰,他扯住譚韻的牛仔褲腰口,一下子拉掉了一枚銅制的紐扣。
扯著一根線拉出一顆嗡嗡震動的球。
他溫柔的說:「你該知道激怒我的后果是什么吧」。
譚韻顛倒眾生的一笑:「是什么呢?」
秦牧伸手按住譚韻的雙肩,往下用力:「想得到答案,你得費些口舌了」。
譚韻跪了下來,依舊不服都挑釁:「當陣線穿不過針孔的時候,就得含一下才行」。
一陣疾風驟雨過后
譚教授的辦公桌足夠寬敞,也足夠堅固,饒恕如此,桌上的文件書本還是灑落一地。
室外的溫度已經很低,室內空調開的很足,于是窗戶的玻璃形成一層水霧,水霧上多了四個手印,兩個圓圓的印子。
黑色的有彩筆寫在豐腴的肉身上,一個個羞辱意味的字眼,跟這位知性教授形成一種巨大的反差。
秦牧問道:「晚會幾點開始啊,看天氣預報說,今天好像要下雪呢」。
譚韻略顯艱難的重新穿上衣服,巨大的快樂讓她筋疲力竭,她并沒有把身上的那些字擦掉,她要帶著它們行走校園里,行走在男同事驚艷的目光里,女同事挑剔到審視下。
她通過這種作踐自己的方式,對這個處處透著虛假卻一本正經的世界作出反擊。
她回答道:「八點半開始,十二點半結束,跨年晚會呀,自然是要隆重一些,你的女友,或者說前女友,是十二點鐘聲敲響前的時候一個節目,有點壓軸的意思呢」。
秦牧哦了一聲,面色平靜,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譚韻又說:「據說她晚會結束,就要去金陵實習了,今年寒假之前也不會回來了,或許明年也不會回來了」。
秦牧依舊沒說什么,本是薄情之人,何必用情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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