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這種相對落后的小縣城里,若論起頂級的奢侈場所來好像并不比那些發達的一線城市落后,秦牧知道這也不是特例,他去過全世界最窮的國家,那里的平民餓殍遍地時常淪為禿鷲的食物,但那個國家也有規格極高的五星級酒店。
停車場里滿了各色豪華轎車,秦牧的這兩奧迪a8中規中矩并不顯眼,談笑風生的客人們也都是肉眼可見的有錢,男人們大多是精工細作的絲綢或者天鵝絨西裝,女人們則是各大奢侈品牌的優雅華貴地裙服。
其中一個穿著白色吊帶禮服,露著整個
后背的女人,秦牧是認識的,她叫齊潔,是稅務司的一個辦事員,身材豐滿惹火,當初秦牧剛接手菲林酒吧的時候,還跟這個女人一塊吃過一頓飯,只不過后來這些衙門口的走動都是由徐雨農去做了,他就沒在見過這個風韻姐姐。
既然是出席晚宴,哪怕再不情愿秦牧也還是打扮的正式了一些,一身筆挺白色西裝,讓他更顯身材挺拔,再加上他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神秘和高貴。
一出場,秦牧和楊青婷這對男女組合,就吸引來不少目光,眾人交頭接耳的打聽他們的身份。
秦牧跟這個圈子里的人沒打過交道,楊青婷卻算的上如今萊山商圈的新貴,這年頭一出手就是幾千萬做養老項目的,在來安縣還真是頭一份。
秦牧在侍者的托盤里拿起一個高腳杯,冷淡的審視著在場的男男女女,這些家伙呀別看腦袋上都帶著各種頭銜,什么總,什么會長,什么理事,談起話來都是國家大事,民族命運,實際上一大半,滿腦子都是男盜女娼,往前倒個一百年,這幫家伙就是為富不仁的土豪劣紳。
有這種看法肯定不是因為秦牧仇富,就是因為他足夠富,才知道這幫所謂的有錢人究竟是一幫什么玩意,從古至今這個群體就沒有變過,歷朝歷代重農抑商總是有原因的。
有句話說得好,人總會背叛自己的階級,底層人為富豪們樹立豐碑,秦牧門閥子弟卻看不起自己人。
楊青婷不知道秦牧在琢磨些什么,只是強拉硬拽的把他介紹給,一個個來跟她攀談的各種商業翹楚。
秦牧接著去洗手間的名義暫時找了一處安靜的小花園坐下來。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月亮啊,月亮啊,這種浮夸的名利場你一看就是幾千年,想必也看膩了吧」
秦牧仰著頭自言自語道,不知道是處于何種原因,他總是不愿意在人扎堆的地方呆著,那會讓他有種莫名的煩躁,他喜歡想天上高懸的月亮一樣,冷眼旁觀一切。
「舉杯邀明月,對應成三人,你在這一個人對著月亮自酌自飲,是在想誰嗎」一個成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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