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所謂的上層人士,像是找到了一個集體的樂子,所有的聰明才智都用來挖苦秦牧。
三杉醇笑了,本來他還費腦筋怎么收拾秦牧呢,沒想到都不用等到他出手,秦牧已經成了眾矢之的。
他用本國語言,對身邊的助理,說道:“大夏人就是這樣,最擅長內斗,真是好笑,劣等民族永遠都是劣等民族”。
秦牧卻是能聽懂他的話,他前些年周游世界,對各國的語言都有些了解。
他用桑照國的語言對三杉醇說道:“如果這個世界上有所謂的劣等民族的話,那肯定就是閣下的民族,你們一直宣揚自己的民族性是什么菊與刀,但了解你們的人都會知道,你們民族性就一個字,賤,下賤的賤。誰比弱了你們欺負誰,而誰能騎在你們的脖子上,你們就認誰當爸爸”。
三杉醇沒想到秦牧竟然能聽懂他跟助理的對話,先是明顯的一怔,等秦牧等話說完他頓時面紅耳赤起來,憤怒道:“渾蛋,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你這個下等人”。
秦牧挑了挑眉毛:“我知道你是誰,三杉醇啊,井菱集團在大夏地區的代理人,井菱財閥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三杉醇神色凝重起來,他是狂妄的人,但不是個愚蠢的人,這個被人稱作網約車司機的人能一語道破他的身份,肯定不是個普通人。
他看向那兩個穿著黑西裝的晚宴服務人員:“為什么你們會放任這么無理的家伙進入會場,這就是你們蒼東省的待客之道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井菱集團對于貴省范圍內的一些投資項目就該重新考慮了”。
兩個服務人員神色頓時有些惶恐,這種本就是招商性質的論壇和晚宴,如果因為一些安保失誤而出現企業尤其外國企業撤資的話,可不是他們能夠承擔得起的。
他倆一左一右架住秦牧的胳膊:“先生,請你離開這里,否則我們會交給警方處理的”。
秦牧無奈一笑,他當然可以很輕松的搞定這兩個安保人員,但他也知道為難這些服務人員是沒有意義的,這個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媚上欺下,而他的性格恰恰相反,他有些欺上而媚下,他容易對一些所謂高高在上的人產生憤怒,而對一些比他地位低的人卻容易生出理解之同情。
楊樂摸了摸自己的一頭黃毛,又在一邊說風涼話道:“哎呀,何必呢,從來狗肉都上不了大席,你說你來這里不是自取其辱嗎”。
跟他一塊過來的,看透了劉山濤對秦牧有些意見的建材商也紛紛附和。
“人啊,有多大屁股就穿多大褲衩,得認清自己的層次”。
“快點走吧,回去照鏡子看看,自己配在這種場合出現嗎”……..秦牧還是沒有說什么,只是感到有些荒誕,他堂堂四大家族之一秦家的嫡孫,竟然有一天也會讓人質疑層次不夠,可將軍有劍從不斬螻蟻,獅子也不會理會對他狂吠的京巴,他自然也不愿意跟這幫人一般見識。
反正也已經確定死神并沒有出現在這場宴會上,他也實在沒興趣繼續跟這些所謂的上層人士共處一室,他轉身準備離開。
納蘭桐凰卻突然開口:“他叫秦牧,是我男人”。全場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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