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頌華便笑著道:“還是我好,什么都不會,七妹妹想要我什么東西發現都沒有可要的。”
“那我不可能放過四姐姐你的,我早就已經想好了,”謝思華老實不客氣,“別以為我不知道,六姐姐現在抹的香膏就是你給的方子,我上回管她要,她還說是你說的,不可以隨便亂用,說是你交代的,每個人的皮膚都不一樣。
我反正不管,六姐姐既然有,那我也要,你看我下巴上,也不知道這是什么,長了這一片,敷粉都不好敷。”
謝頌華聞言果然湊過去看,“你這個是閉口,倒是有點兒麻煩。”
其他人聞言也都一起看過來,謝荔連忙道:“那四姐姐也替我看看,幫我制個什么方子出來……”
謝頌華笑吟吟道:“好好好,等我回去一人一貼,涂壞了臉嫁不出去可不得怪我。”
幾個姑娘家嘻嘻哈哈一派熱鬧,老夫人在上頭坐著臉上便滿是笑意。
老人家年紀大了,就喜歡看兒孫們歡歡喜喜的樣子。
其他人都一塊開開心心的,便顯得坐在那邊的謝淑華有些格格不入。
原本前幾天,姐妹們還跟她搭茬兒,尤其是謝荔,一向怕她怕慣了,見著她冷落了,也會故意帶上一兩句她的話。
可誰知道,謝淑華卻是陰陽怪氣,沒一句能入耳的話,因而如今大家也都不帶她了。
謝淑華眼下看著謝頌華和其他姐妹們說笑,儼然是個小中心的樣子,心里頓時氣憤難當。
這幫見風使舵的賤蹄子,眼下知道謝云蒼和老夫人看重謝頌華,就一個個的都去巴結她。
還真當她是個什么神醫了不成?還管她要搽臉的方子,也真不怕毀容。
心里是這么想著,可是見著謝頌華那般如魚得水的樣子,到底還是沒能忍住,“你們也別太為難四妹妹了。
畢竟要不了多久,四妹妹也該開始準備繡嫁衣了,就她那個繡工,還不知道要繡多久,哪里有什么時間給你們研究那么多的方子。”
她一句話就讓場面冷落了下來,大家都是沒有出閣的姑娘,眼下這里不是姐妹們私下說話的時候,還有長輩在場,怎么好將婚事這般掛在嘴邊議論?
老夫人當下便沉了臉,這么多天以來,終于有一次將目光落在了謝淑華的臉上,“不會說話,就不要說,你父親還是你母親什么時候給你四妹妹說了婚事了?”
謝淑華對老夫人這樣的態度,沒有任何惶恐之色,反倒挑了挑眉,露出疑惑的神色來,“誒?竟然沒有嗎?我隱隱聽說父親有意在今科試子當中給四妹妹擇婿。
開考前,又見四妹妹在那廊下跟個書生模樣的人躲在一旁說話,瞧著很是眼生,也不是我們家的親戚,后來得知是來拜見三叔的試子,便以為是父親給四妹妹透了口風,已經選好了夫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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