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脫離了那人設的局,若是真發生了什么事兒,在這樣多人的宴會上,不被發現不傳出去,幾乎不大可能。
那對她的未來,對謝家的名譽來說,都是致命的打擊。
她用力將舌尖咬出了血,終于讓自己沒有抖得那么厲害,“你……把我打暈吧!然后……藏起來。”
她說完之后,這個無人的空屋子里,忽然間變得極度安靜,謝頌華以為玉如琢是下不了手,正要再說什么,后頸上便遭受了一記重擊,她只覺得自己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再醒過來的時候,竟已經換了地方,清風和日光一起打在臉上,竟有些癢癢的感覺。
睜開眼,才發現自己竟身處高處,旁邊就是圍欄,她驚訝地坐起身,抬眼就看到底下一群衣衫鮮亮的少女們正在玩樂。
“醒了?”
他還在。
“我……”
“沒事了。”
是一如既往沉穩平和的聲音,謝頌華松了口氣,隨即便生出了幾分氣惱,“是什么人,竟這么歹毒!”
“你不知道?”
玉如琢這一句反問,讓謝頌華怔愣了一下,臉上露出幾分若有所思的神色來,然后苦笑了一聲,“她還真是……不余余力。”
她今天從出門到離開宴會廳,只在桌上吃過兩口東西,喝了兩盅酒。
桌上的幾個人,另外的兩個姑娘她并不認識,沒有道理會害她,其他人就更不可能了。
謝淑華與她的座位相隔并不遠,若是有心要投毒,也并非什么難事兒。
想到自己方才藥效發作時的感覺,謝頌華自心底里感覺到一陣惡寒。
謝淑華這是要毀了整個謝家,若是當時她沒有出來找她,仍舊在宴會的院子里坐著,等這藥效一發作,真不知道會出什么樣的事兒。
那自今天過后,整個謝家都會淪為笑柄,謝家所有的女子都無法在人前抬起頭來,謝家的男子恐怕也很難有人家愿意結親。
甚至已經嫁出去的謝文鳶、謝蕓也會受影響。
謝淑華這個報復著實太狠毒了一些。
“你預備怎么辦?”
玉如琢的問題讓謝頌華語塞,她預備怎么辦?她又一次差一點兒被謝淑華給害死。
良久,她才開口,“我不知道,我沒有任何證據。”
她說著,似乎也覺得自己這話說得太軟弱了,因而便閉了嘴,只沉默著。
若想反擊,并不需要所謂的證據,謝淑華能這樣害她,她難道就不能其人之道?
此時她心里是想的,但是怎么可能呢?
謝淑華可以不顧及其他的姐妹,不顧及謝家的名譽,她可以嗎?
“你還是沒有學會在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
“嗯。”她沒有否認玉如琢的話,只好低聲承認,“但是……”
剛想說什么,忽然聽到旁邊的屋子里頭傳來動靜。
有人來了!
謝頌華正想起身,就聽到一個女子含著幾分嗔怪的語氣響起,“你到底有沒有幫我把信給他?怎么一封回信都沒有?”
完了!這人要說私密話都不先看看這里有沒有人嗎?
她作為“偷聽”的人覺得很尷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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