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恐怕一說出來,難免要牽扯到韓翦,后頭的事情就解釋不清楚了。
因而到底還是沒說出來。
等到第二日,謝頌華還在睡夢中,就被翠柳叫醒了。
「姑娘快些起來,外頭來了好些人,都在等姑娘呢!」
謝頌華立刻就清醒了,這才發現外頭的天還是黑的,「什么時辰了?」
「才寅初,昨晚上有人襲擊府衙大牢,直奔著雞棕山那些山匪去了,原本以為是來劫囚的,結果,竟是來滅口的,有死士潛入,在牢里澆了油,那些人用火箭攻入。」
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一無所知。
「怎么會這樣?那那些山匪呢?」
「死傷近半,眼下府衙正忙著轉移剩下的那些山匪,另一邊關押秦勝和趙青山的地方也出了情況,倒不是縱火,而是投毒。」
謝頌華一面往外走,一面聽翠柳將事情娓娓道來。
「這毒十分蹊蹺,如今兩個人都還活著,卻醒不過來,登州府的大夫和軍醫都在,卻一點兒頭緒都沒有,所以才派了人來請姑娘。」
來的是登州衛里頭的參將,看到謝頌華先行了一禮,匆匆說明來意,便請謝頌華施與援手,這樣的事情也無需他們請求,本就是她的責任。
秦勝和趙青山身上還關系著大盤鎮的人命案子,這兩個人背后又牽扯到太子和謝家,事關重大,她責無旁貸。
除了他們兩個人,還有兩個負責看守的士兵也同樣昏迷不醒。
見著她過來,眾人都是一臉焦急,忙將位子讓出來給她,「謝大夫,您終于來了,這到底是個什么毒物?我們這么多人圍在這里,愣是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謝頌華也不推辭,當即便上前替秦勝診脈,然后仔細地檢查他身體的各項體征。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臉上的神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這毒,果真有些蹊蹺。」
聽到她這么說,其他人都有些焦急起來,「照這么說,就連謝大夫也沒有辦法么?」
謝頌華沒有回答,而是皺著眉頭在苦苦思索著什么似的。
「雖然蹊蹺,但也并非完全沒有見過,我從前好似在哪本書里頭,看過類似的介紹。」
她這句話無疑給了眾人希望,「謝大夫不要急,這樣的事情,越急越想不起來,我們等你慢慢想就是了。」
說話的是趕過來的四皇子,他昨晚上就在登州府衙處理事情,這會兒一大早趕過來,額頭上都是細汗。
謝頌華果真不再理會其他的事情,只顧著沉思。
良久,她才寫了個方子,「若是我沒有記錯,大約是這些,要不然先試試看吧!」
「好!就讓他們兩個人先試,成功了再給秦勝和趙青山喂藥,其他人接著研究治療方案。」四皇子一錘定音。
這毒不輕,眼下沒有什么時間了,所以大家伙兒手腳都十分麻利。
謝頌華的藥灌下去沒有多久,其中一個士兵便有了點兒反應,眾人不由大喜過望。
眼看著他睜開了眼睛,眾人這才端過藥喂給趙青山和秦勝。
誰知事情卻急轉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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