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年,抱我躺下,這樣坐著太難受了。”
趙豐年聽罷,走過去把沈瑞雪手腳的繩子解開,先抱她躺下,然后再像捆粽子一樣把她手腳和身體綁在一起。
“沈瑞雪,這樣行嗎?”
看到沈瑞雪像犯人一樣被綁著,趙豐年心里非常難過,所以不安地問道。
沈瑞雪不作聲,閉上眼睛強忍著“春菇”在她體內肆意的撩撥,摧殘。
“趙豐年,把燈關上。”
沈瑞雪聲音極富磁極,微微打顫的說,然后把身體移到床的里邊。
趙豐年看她的意思是想要他躺到她的身邊,立即按了一下床頭的電燈開關。
噠!
一聲輕響。
房間頓時如墨汁一樣變得漆黑一片。
趙豐年慢慢地睡到沈瑞雪身邊,當四肢平躺,他把薄被蓋在兩人身上。
自己終于和沈瑞雪睡到一張床上去了。
但,他不能抱她,更不能親她做那事,因為她身上的敏感區都是一個個的火山口,只要他輕輕一碰,隨時都會向外噴出火熱的巖漿。
無欲則剛,此時趙豐年只希望沈瑞雪不要那么難受,熬過這一夜。
房間里,一團漆黑,萬般寂靜。
沈瑞雪只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聲,她內心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喊:趙豐年,我要跟你做那事,趙豐年,我要跟你做那事…
噠!
一聲輕響。
趙豐年把燈打開,把身體支起來看向沈瑞雪,問道:“你真的受不了了嗎?”
啊?
沈瑞雪睜大眼睛,自己把心里的話說出來了嗎?
不要呀,太丟人了!
趙豐年聽到沈瑞雪在他耳邊跟他說那樣一句話,已經不顧一切,做好了沖鋒陷陣的準備。
沈瑞雪閉上眼睛,饑渴地咽了一下口水,才發現喉嚨干極了。
“趙豐年,我口渴,要喝水。”
聽罷,趙豐年把沈瑞雪扶起來坐好,然后把裝有水的碗端到沈瑞雪的嘴邊。
沈瑞雪大口地喝了兩口,她不敢多喝,怕半夜醒來要解手,那就更麻煩了。
重新躺下,關燈。
趙豐年靜靜地睡在沈瑞雪的身邊,無欲無求,只想一覺醒來沈瑞雪什么事都沒有了。
漸漸地,趙豐年的眼皮變得沉重,不知不覺睡著了。
第二天,遲鳴的公雞把趙豐年叫醒。
他睜開眼睛,手摸到沈瑞雪的額頭,發現她身上的熱燒病退了,正深沉地睡著,發現輕微的鼾聲。
那聲音聽著讓人舒暢,趙豐年忍不住在沈瑞雪的鼻尖和嘴唇了偷偷地親了一下,然后翻身起床,走到廚房去升火燒熱水洗臉。
他感覺自己完成了一項艱巨的任務,心里滿滿的成就感。
其實,此時沈瑞雪也已經睡醒,趙豐年親吻她的時候,心臟突突地跳了兩下。
這臭流氓,表面流里流氣的,關鍵時候還是挺正人君子的,他沒有趁人之危,沒有在她失控的時候把她占為已有,這就是理智和成熟男人的表現,但自己昨晚內心里的那個呼喚聲一直在心里吶喊…
哎呀,沈瑞雪,天都亮了,你還想這事干什么呢?
沈瑞雪嘴角笑了笑,睜開眼睛對著天花板大聲喊——
“趙豐年,我要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