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馨怡知道趙豐年要親自下廚不是為了節約錢,而是不想讓她跟表弟鐘漢軒單獨出去吃飯,他那點心思是瞞不過她的火眼金睛的。
“好
顧馨怡爽快地說,用眼神催他趕緊去。
就這樣,顧馨怡在家洗餐具,趙豐年上街買菜,在菜市場的放口,他看到一個大爺蹲在街邊賣一只野雞。
野雞不大,關在一只簡易的竹筐里。
“阿公,這野雞多少錢一斤?”
趙豐年看到,走過去問道。
大爺一聽,這年青人挺有禮貌的,笑著回答說:“哦,這只雞是我今天上山捉到的,我也沒稱,你看能給賣多少錢?”
趙豐年一愣,這大爺還真不是做生意的,只想用自己捉來的野雞隨便換點錢,于是仔細看了竹筐里的野雞一會兒,他之后也沒買賣過野雞,只是估計這野雞跟野豬肉的價格差不多。
“阿公,你這野豬估計有三斤左右,我給你二百塊錢,你看行不?”吧,你去買菜,我在家把餐具洗涮一遍。”
“兩百,這么多?”
趙豐年聽大爺吃驚的語氣,連忙從兜里拿出兩張一百塊遞到他手里,說:“就兩百,不虧你也不虧我,你拿著,我把雞抓走了。”
“好吧!”
得到大爺的同意,趙豐年伸手過去抓住野雞的兩邊翅膀從竹筐里拎出來,然后向大爺點點頭,轉身走了。
趙豐年看到沈瑞雪拿阿媽殺的雞做過辣子雞,味道好極了,現在想想就直咽口水,所以看到野雞他就準備買下來晚上做個野辣子雞。
手拿野雞,趙豐年又進菜市場買了一斤花生,一斤小青椒,一斤大蒜葉和一些其它佐料。
菜買好了,趙豐年回到花店,走進屋后用木板搭成的廚房,看到顧馨怡已經把餐具洗涮干凈,正在打電話給她表弟,喊鐘漢軒晚上到花店來吃飯。
鐘漢軒當然是滿口答應,顧馨怡說是趙豐年下廚,他就更要看看這個表姐夫的廚藝如何了。
顧馨怡用電鋸鍋煮三個人的飯,趙豐年就開始殺雞,燒開水燙雞拔毛,忙得不亦樂乎。
趙豐年把野雞處理好,剁成肉丁,然后打開煤氣灶倒進鍋里糊里爆炒,炒掉水份,等聞到炒炸的肉香用大碗舀出來洗鍋,再往鍋里倒油至熱后放入生姜,大蒜瓣等佐料,最后把炒好的肉丁和小青椒倒入鍋里炒勻燜上數分鐘即用小鍋舀出。
做好主菜,趙豐年又用油炒了一個花生米,鐘漢軒那小子來,他得跟他喝上幾碗酒不可,而這油炒花生米就是下烈酒的必備菜。
當舊城區的太陽能街燈亮起,顧馨怡把炒好的花生米端上二樓客廳的四方桌上,趙豐年則把辣子雞火鍋端上來架到桌上的電磁爐上。
“客人怎么還沒來,你打電話摧摧。”
趙豐年對顧馨怡說,好像兩人今晚請了很多客人似的,其實就一個。
“你打電話,我去買兩瓶好酒來,那小子叫我表姐夫叫得那么誠懇,我必須好好招待他才行。”
顧馨怡拿出手機,瞥了趙豐年一眼,表弟怎么會第一次見到趙豐年就喊他叫表姐夫呢?
肯定是這小村長在表弟面前說兩人的關系已經熟到爛在一個鍋里了,所以鐘漢軒不得不喊他叫表姐夫。
十幾分鐘后,趙豐年上街買來兩瓶本地釀裝的“古井酒”,在店門口遇到了漢軒,他手里拿著一卷鞭炮,正要放時被趙豐年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