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雪學中醫,以前給舒曉欣撿了幾副中藥,但她的體寒是天生就有的,治不了,再說舒曉欣自己學西醫,她身上的病根本用不到你一個只見了一面的病人來操心。”
顧馨怡憤懣地說,語氣中有對趙豐年的警告。
趙豐年訕訕一笑,識趣地說:“好吧,你不讓我插手,我就聽你的不管她的死活了。”
“你——”
顧馨怡美目一瞪,這小村長怎么可以把話說得這么難聽,舒曉欣的體寒病就有那么嚴重嗎?
其實,嚴不嚴重顧馨怡和沈瑞雪心里比誰都清楚。
半年前,她和沈瑞雪為了測試舒曉欣這先天性的宮寒病有多嚴重,在她生日當晚給她飲料里下了一小包春藥,然后把她在大學時整整追她四年的校園田徑王子蕭凱健帶到她面前,讓兩人獨處一室,結果…春藥在舒曉欣身上不起作用,蕭凱健被轟出她的房間。
如果趙豐年真能把舒曉欣的病治好,那也是好事一件,就怕趙豐年接觸舒曉欣后,變得一相情愿讓大家都難堪。
“馨怡,你別動氣,我真只是一番好意。”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想跟我好,就別打舒曉欣和沈瑞雪的主意,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顧馨怡說完站了起來,接著說:“我開店做生意去了,你好好休息。”
看到顧馨怡離去的背影,趙豐年心里覺得即刺激又害怕。
但,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有謹慎行事,應該不會捅出大婁子。
…
中午,副市長辦公室。
冷艷坐在辦公椅上接張俊山打來的電話,他說已經在外國找到兩個腦部手術專家,愿意配合張懷仁做趙豐年的腦部血塊清除手術,要她盡快與愛德醫院聯系安排手術。
冷艷放下張俊山的電話,立即撥打愛德醫院的電話。
“喂,請問是愛德醫院嗎?”
“是的,陽光市愛德醫院前臺為您服務。”
“請接一下你們院長的電話。”
對方是個女聲,愣了一下回道:“請問您是?”
“哦,我是市安全局的,找你們院長有事。”
“好的,您稍等。”
很快,對方把電話轉到院長辦公室。
冷艷在電話里以患者家屬的身份要求舒曉欣盡快安排住院的趙豐年進行腦部血塊清除手術。
但,舒曉欣問冷艷是趙豐年的什么人時,冷艷卻回答不出來。
說她一個副市長是一個小村長的女朋友,有所不妥,只是含糊地說是他的親人。
最后,舒曉欣作為一院之長,本著對病人負責的原則,要求冷艷親自到醫院來一趟。
冷艷無奈只有放下電話,然后又撥打張俊山的電話,要他下班后陪她去愛德醫院一趟。
張俊山當然是義不容辭,為了這個當副市長的外孫女的幸福,他就算跑斷腿也是值得的。
冷艷剛放下電話,就收到國家安全局給她打來的緊急電話,說國外內線人透露,境外有十幾名恐怖分子進入到陽光市的地界,目的是制造事端,劫持人質,換回關在陽光市監獄里的某特殊人物,要她提前做安全防范。
冷艷眉頭緊蹙,猜想這批恐怖分子極有可能是沖著她們前不久收監的新西亞毒蛇地下恐怖組織的二號人物蓋爾斯來了。
新西亞毒蛇地下恐怖組織有人幾天前在陽光市盜取兒童器官就是一起報復事件,被趙豐年無意四制服的兩名恐怖分子已經在牢里供認不諱。
這些無惡不作的恐怖分子,就應該對他們進行一網打盡,絕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