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長,你和于副隊換一下,你去搜索人質。”
冷艷建議道,冷冷地看向張俊山。
張俊山知道冷艷的意思,趙豐年的安全對她很重要,何況還有個女院長,這兩個人不能有任何閃失,否則不僅內心承受不了,就連對市民保護不周的責任也承擔不起。
“好,我聽指揮長您的。”
張俊山說完,向冷艷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后跑步走出市反恐特戰指揮大廳。
冷艷靜靜地看向電子大屏幕,內心卻無法淡定,她不能離開這反恐特戰指揮大廳,隨時觀察野狼反恐特戰隊兩個分隊的行動進度,更何況那些恐怖分子隨時都會打電話來向她提出新的要求,她得從容應對。
今夜注定不能平靜。
…
巖洞里,手電筒的光漸漸暗淡下去。
趙豐年的身體還在一絲不茍的聳動著,身后的幾根手指都磨破了皮,鮮血浸在巖石上,但他手上的繩子卻只磨掉了一點點痕跡,想逃出去,他必須把繩子磨斷,所以不能停下。
舒曉欣閉上眼睛,在無聊中休息。
但沈瑞雪家的村長一直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蹭著,讓她不能深睡,偶爾入眠又被他弄醒。
慢慢地,她習慣了這個動作,對趙豐年沒有那么討厭了,幻想自己坐在搖搖椅上外婆在推她入眠。
在美女身上聳動,趙豐年是越來越有精神,身前的快感和身后的痛苦并存,遺憾的是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只能機械地蹭動著。
“累了你就停下休息一會兒吧!”
舒曉欣閉著眼睛夢囈般的說道,一副舒坦的樣子。
其實,她并沒有那種感覺,只是困了想睡覺而已。
“我不累,你睡吧!”
趙豐年輕聲說,趁手電筒還有一些暗光,仔細打量著舒曉欣那張俏美無鑄的臉。
與其說他是在磨斷繩子,不如說他是在磨合他和舒曉欣的關系,淡化她對男人的那種排斥與厭惡之感。
…
張俊山領帶六名特種兵連夜登上一架for-16軍用直升機,向飲水村的弄相山方向開來,他們開著控照燈,希望被恐怖分子藏在原始森林里的趙豐年和舒曉欣看到,向他們發出呼救的信號。
夜空中,繁星點點。
for-16直升機從東向北搜索,發現一處斷崖,但那上面筆直陡峭,根本藏不了人,所以很快就掠過了。
趙豐年似乎聽到了直升機螺旋槳轉動的聲音,停下動作來仔細辯聽又什么也聽不到了。
“怎么了?”
沒有了趙豐年的聳動,舒曉欣反倒從眨眼中醒了過來。
“我好想聽到直升機的聲音…”
“那快喊呀!”
“已經飛走了。”
趙豐年無力地說,又用繩子在巖石的磨動著,他相信只要功夫深,鐵棒就能磨成針。
“你不累嗎?”
舒曉欣關切地說,想看一下沈瑞雪家這個村長的臉上表情,但手電筒的光徹底沒了,只看到黑乎乎的一片。
“不累,只是打擾你睡覺了。”
“…沒事,你動吧!”
呃?
黑暗中,趙豐年聽到美女院長對他說一句這樣的話,立即熱血沸騰起來,身體忍不住又蹭動著,嘴唇湊到她耳邊輕輕喘氣。
人都是在逆境中成長,在順境中沉淪,在失去中索取,在災難中頑強。
一夜的蹭動,趙豐年從未停歇,在舒曉欣身上展示了非凡的體力。
次日,和煦的陽光照進洞里,趙豐年奮力一掙,手上的一根繩子斷了,輕輕松脫。
舒曉欣還依偎在他身上睡著,發出輕微的鼾聲,趙豐年把手掙脫出來,攬上她那柔軟的細腰,愛憐地輕輕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