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狗一只手摸進去,就到了阮大腳腹底下,阮大腳把紙包往前一推,正好到腹底下那個凹溝里。
趙二狗想拿會紙包必須把它摳出來。
“嬸,你還給我吧。”趙二狗懇求道。
“有本事,你自己拿回去。”阮大腳說。
“嬸,你不要怪我個。”趙二狗把手指往下探,正撫中阮大腳的要害。
阮大腳臉一紅,趴倒在床上,趙二狗正好壓了上去。趙二狗把想把紙包拿出來,阮大腳不讓,兩個人糾纏著。趙二狗怕紙包弄碎,不敢太用力,想一點一點拉出來。阮大腳從褲子外捏住紙包不放。兩個人在那一丁點大的地方弄來弄去,弄得阮大腳汗都出來了,腹底下澎得慌。
紙包見了澎氣,更不經拉,很快碎了。紙包里的那些粉末全撒在阮大腳身上。趙二狗叫聲不好,讓阮大腳快脫掉褲子。阮大腳沒想到趙二狗來得這么快,她忸怩著不肯。
“嬸,快點快點,來不及了!”趙二狗急得直跳。
“剛才還怕著嬸,一摸著我的好地方,就急得像猴似的,你們男人都這個德性嗎?”阮大腳故意吊趙二狗的胃口。
趙二狗可等不住了,他抓住阮大腳的褲腰往下扯。阮大腳的褲帶還沒有解開,她又撲在被子上。
趙二狗只拉下一點點,就拉不動了。
阮大腳露出半個臀蛋,倒是白如鵝卵。
趙二狗只好把手伸到阮大腳的腹上去解褲帶,阮大腳按著不讓。
“嬸,那個藥粉弄到你里面,會癢死人!”趙二狗只得講出實情。
阮大腳突然覺得腹底下有火燒起來,她只一撓就癢得不行,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她慌忙脫掉褲子,低頭一看,腿上已經紅了,癢得更厲害。
“癢死我了,你搞什么鬼!”阮大腳對著趙二狗踢了一腳。
趙二狗見阮大腳抬腿間,有一滴水落下來,他的那物頓時硬得像鐵。
“嬸,快洗洗。”趙二狗從暖瓶里倒了水,端過去給阮大腳。
“你造的孽,你給我洗。”阮大腳蹲在臉盆上,雙手抓著床沿。
趙二狗用手掬了溫水為阮大腳洗藥粉,那些藥粉已經沾到里面去了,洗也沒有用,反而越洗越癢。
阮大腳熬耐不住,抱了趙二狗狠狠坐下去。
趙二狗啊的叫了一聲,阮大腳的里面好像不是肉做的,而是一個熱烘烘的灶膛。兩個人都像瘋了一樣,拼命索要對方,以為這樣可以減輕身上的癢癢,哪知越貪越奇癢,最后弄得阮大腳連小便都沒有控制住,尿了趙二狗一身。
趙二狗不敢久留。
阮大腳洗了個澡,又換過一套衣裳,還是沒有擺脫奇癢,坐也不是,躺也不是,連晚飯都沒有做,想去衛生所找趙醫生要藥,又不敢,因為他知道趙醫生是丈夫劉大夫的眼中釘,只有跑到村里的草藥郎中那邊想求個藥。
到了他家門口,又不敢啟齒,只得苦著臉回來,竟是一夜不能入眠。
幸好劉大春晚上又出去,要不來個興致,她跟趙二狗那個丑事肯定包不住。
趙二狗從阮大腳屋里出來,正好碰著桂椒蘭,桂椒蘭見他褲子鼓鼓的,捂嘴就笑。
“你笑什么,別看你家姚大昌身高馬大,可下面的東西跟我沒法比。”趙二狗笑著說。
桂椒蘭隨手扔過一個芋艿砸在趙二狗頭上。
趙二狗跑去追桂椒蘭,桂椒蘭笑著往家里跑。趙二狗懼著姚大昌,不敢追。阮大腳身上的藥粉也沾到了他,趙二狗苦不堪言,想到水潭里泡個冷水澡,正好碰著劉大春。
劉大春問他事辦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