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我去劉大春家?”趙豐年小聲地問。
“嗯,你怕嗎?要是怕了,你回去。”楊葉柳說。
趙豐年搖搖頭,他感到奇怪,人有了好奇心,便會把面臨的危險看淡了,更何況他正在去劉大春家看個究竟。
趙豐年跟著楊葉柳走進院子,幾條大狗跑過來叫了一聲,被楊葉柳唬住。
趙豐年好想退出來,卻被楊葉柳拉住手,繞過房子走進后門。
后屋沒有開燈,看到一側的房間有一扇窗,沒有拉窗簾,楊葉柳和趙豐年踮起腳朝里面一看,阮大腳正光著身上騎在劉大春的身上做那事,她一對大乃晃得有眼花。
劉大春像一頭豬躺在床上,受傷的手攤在一邊。
楊葉柳看罷,轉過身抱住趙豐年,一手脫下褲子,低聲說:“草我。”
趙豐年被嚇到了,要在劉大春家的后屋草他二媳婦,他覺得楊葉柳瘋了。
他抱住楊葉柳想把她的褲子拉起來,楊葉柳卻賭氣脫個光光,淡淡的月光透進屋里,她臀蛋兒像魚肚一樣白。
“剛洗的,快來!”楊葉柳雙手抓住窗欞,臀蛋高高撅起。
“楊葉柳不要鬧了,我回去了。”趙豐年說著就要走。
“你不是恨劉大春的嗎?快來,在他的眼皮下草我!”楊葉柳伸手拉住趙豐年。
“不行,你要真想要,我們可以去外面。”
“你這個軟蛋,我算看錯你了,到了關鍵時刻打退堂鼓。”楊葉柳低低地罵著趙豐年,示威似的搖晃著臀蛋。
趙豐年被楊葉柳說得火起,撲將上去抱住她的腰,憋足勁一沖,竟然沒有進去。
干什么事都要看心情,沒心情什么都干不了。
楊葉柳喲了一聲伸手過來,弄了好一陣子才導將進去。
這時,趙豐年覺得特別奇怪,楊葉柳嫁給劉大春應該沒少做那事,真沒料到還會是這么緊致,潤滑,爽!
楊葉柳微微覺著有點脹,特別充實,這個感覺太奇妙了,她一邊盯著床上聳動的阮大腳,一邊往后頂,心里有說不出的快樂。
劉大春,你老婆被人草了,就在你眼前被人草了!
楊葉柳在心里喊著,她瘋狂地擺動著腰肢,好像要把剛才劉大春選阮大腳同屋,而沒選跟她同房的怨氣都發泄出來。
趙豐年跟楊葉柳有做過,但這一次大不一樣,一是,楊葉柳的格外緊,二是,在窗外看活春圖,確實有種不一樣的刺激與快感。
他咬著牙把所有的力氣都使上了,管不了楊葉柳叫不叫,在劉大春的家干他二媳婦就是過癮。
屋里的劉大春被抽干了,兩人就關燈睡覺了。
楊葉柳和趙豐年卻還在黑暗中默默地繼續戰斗,這一仗整整干了半個小時。
楊葉柳整個人都軟了,白物流了一地。
楊葉柳穿上褲子,對趙豐年說:“你先回去吧。”
“楊葉柳,能到外面,我問你一句話嗎?”
楊葉柳點點頭,跟趙豐年走出后門。
“趙醫生,你剛才草得我魂都丟了。”楊葉柳突然笑了。
趙豐年見她笑淫蕩,問道:“趙二春的死,跟劉大春有沒有關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