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梅的乃大在楊桃村是數一數二的,平時就像裹著兩個大皮球,衣裳一破更是像要滾出來一樣。
姚大昌輕輕咂了一下嘴,心想晚上睡覺的時候枕在上面肯定舒服。
姚大昌的這點心思沒有逃過張麗梅的眼睛,她越發掙扎得厲害,衣裳的破洞越扯越大,整個兒柔軟都露出來了,更糟糕的是她的褲子也掉了,一節肚皮特別白。
“你快起來,弄成這個樣子,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姚大昌說。
“姚大昌兄弟,你想欺負就欺負吧,我順你就是。”張麗梅說。
姚大昌哼了一聲,不置可否,不過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身那個被桂椒蘭叫做熟茄子的東西竟然有了反應。
“姚大昌兄弟,你家桂椒蘭比我俊俏,但沒我乃大,我會弄那事兒,連劉大春都戀著呢,要是三天不來我家,他還放不下。”
張麗梅說起這些事,一點都不覺得羞恥。
姚大昌怕自己在張麗梅身上出丑,她回去跟劉大春說,自己可要在楊桃村倒霉的。
張麗梅見姚大昌猶豫不決便主動出擊,把那件扯爛的衣裳脫了,猛地撲到姚大昌懷里。
姚大昌見張麗梅白白和身子,心動了。
“姚大昌兄弟,有句老話說得好,家花不如野香,你們男人就喜歡圖個新鮮。你要真是想,嬸子保管你滿意。”
張麗梅一邊說,一邊在姚大昌身上撫摸著。
她果然曉得男人的癢處,撫摸一會兒,姚大昌就熬不住了,心跳得老快,張麗梅似乎變得好看起來。
張麗梅知道姚大昌動情了,更是賣力,蹲了下來,也不顧姚大昌的那物味兒重一口吃了過去。
姚大昌沒料到張麗梅有這一手,想阻止都來不及。
張麗梅果然了得,她那卷舌比小手還靈活,比花朵更溫存,姚大昌一時忍不住,噴了張麗梅一口…
楊葉柳聽罷,轉身就走,從劉大春家后門進屋,并且把門緊緊地關上。
趙豐年愣在原來,看楊葉柳這個反應,太反常,太敏感了,她應該知道趙二春與劉大春有瓜葛,否則不會這樣話也不說一句就走了。
兩人剛剛還好得像一對夫妻,干了一炮,雖然趙豐年沒有把子彈給她,但她已經得到滿足,按正常的交情來講,她絕對不會這樣對他,
她這明顯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讓趙豐年更加的堅信趙二春的死與她的丈夫劉大春有關。
趙豐年回到村衛生所,躺到床上胡思亂想。
這楊桃村的男人和女人都不簡單,自己幫趙頂天洗脫罪名過后就得想辦法離開這個事非之地,否則會在這里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趙二春不是劉大春毒死的就是姚大昌,這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特別是他切了劉大春的一根手指手,劉大春更是對他恨之入骨,想置他于死地也是情理之中。
還有,這個楊葉柳得把她弄到床上,在她快要到達歡樂巔峰的時候抽出,逼她說出劉大春害死趙二春的真相,
當然,這是下策中的下策。
因為他已經不想再跟楊葉柳發生那種關系了,這人感情淡薄,對他的困難沒有伸出緩助之手,只是把他當成了一頭配種的公豬了。
迷迷糊糊睡下,第二天趙豐年很早就醒來。
麻煩事纏身,他睡不安穩呀。
洗漱好后煮一碗面吃,在劉海莉還沒有到村衛生所來時,趙豐年就戴上一頂草帽和一個口罩進了院子,
今天他要暗中跟蹤劉大春和姚大昌,想從他們的身上找到線索,運氣好還有可能聽到他們自己說是怎么害死趙二春的。
趙豐年在村口的草叢里躲著,看到楊桃村的男人和女人出工了,有的上山,有的下山,
但上山勞動的少,下山進城買東西的多。
沒看到劉大春的身影,他手上受傷了,沒事他不會出門的,而姚大昌閑在家里肯定坐不住。
果然,如趙豐年心中所想,姚大昌背著一把柴刀上山了,他立即悄身跟了上去…
姚大昌來到自家林場,發現他年些天砍倒放到柴草叢里的杉木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