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年發現秋霜在生他的氣,所以主動的開口問道,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你是誰呀,我為什么要告訴你?”秋霜撅起嘴巴說,明顯在生趙豐年的氣了。
“秋霜,別生氣,我不動你是為你好…”
“去,為我好,是對我不感興趣了吧?”秋霜說著,白了趙豐年一眼,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趙豐年無奈地走到浴缸邊,用手給秋霜的身上澆水,幫她揉搓肩膀,說:“盡說氣話,你這么漂亮,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能對你不感興趣嗎?”
“那你為什么不想跟我好了,是玩膩了嗎?”
趙豐年撲哧一笑,用手往她臉上彈了一些水,說:“要說玩,也是你玩我,還綁起來玩,不是嗎?”
秋霜聽罷,把頭偏向一邊,雙手在胸前搓洗著,說:“我不玩你了,自己玩自己總可以了吧?”
噗嗤!
趙豐年又忍不住笑起來,看她一雙手在水里揉洗自己胸前的一對柔軟,很是無語,這個村姑太調皮太可愛了吧,搖搖頭說:“怪不得你胸前一對那么大,原來是自己天天在搓洗…”
“你,我搓洗我的,關你什么事了?”
“嘖嘖,聽這語氣就是小孩子脾氣,還沒成年吧?”趙豐年抿著嘴嘲笑道。
“誰說我還沒成年,我今年已經滿19歲了…”
“19歲?”趙豐年有些愕然,這村姑長得有些早熟,看不出是十九歲的花季少女了。
“我的身份證就在第二個抽屜里,你不信去拿來看看。”秋霜負氣地說。
“不用看了,我信,但這樣我就更不能碰你了。”
“誰稀罕你碰我了,我又不是沒有男人…”
“喲,小小年齡有男人了,你男人呢,在哪里?”趙豐年說罷,故意四處望了望。
秋霜撇撇嘴說:“早被我打跑了,要不然能讓你躲在我這里兩天?”
“秋霜,你成熟穩重,真看不了你才19歲,大概是生活讓你變得早熟的吧。”趙豐年感慨地說。
“我父母死得早,我哥前幾年又掉下山崖,一直是我在照顧他,我不早點成熟能行嗎?”
秋霜說著低下,開始傷感起來,不知不覺眼角滲出了淚水。
趙豐年看她挺惹人同情的,不愿面對她的傷感,站起來走到她的身后,用兩只有力的手幫她按摩兩邊的肩膀。
秋霜的皮膚細嫩光滑,大概是跟她的年齡有關,如果是二十好幾的大姑娘了,天天上山勞動,再泡更多的牛奶浴身體也會變得粗糙了。
“趙醫生,別動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這怎么能說是同情呢?”趙豐年說著,兩手捏得更勤了。
“我一個大姑娘剛才拉你上床,你卻拒絕我,分明就是看不起我,現在又來討好我,不是同情是什么?”秋霜口齒伶俐,根本不像是一個從小在山里長的姑娘。
“什么大姑娘,十九歲在我眼里就是個小姑娘,還不適合生兒育女…”
“你,趙醫生,你欺負人。”秋霜委屈地說,淚水從眼眶里成串地掉進了水里。
趙豐年看罷,傻眼了,在他看來的尊敬和愛護,在她的心里卻是欺負和侮辱,難道真的要逼他再一次出手,把她壓在身下,用力的轟炸才叫疼愛嗎?
如果真是這樣,這楊桃村的女人也太過荒謬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