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課上,同學們在踢足球,趙豐年盤坐在草地上頂著太陽練家傳的《民草藥綱》里介紹的氣功,
感覺丹田處一陣熱暖,一股股氣流凝聚,擴散,游遍全身,大腦里從未有過的明朗,燥熱,知道已經快練成了,結果運氣過猛,走火入魔,當場暈倒過去。
幾個同學把他抬到醫院室,校醫給他打了強行針醒來。
“趙豐年,你沒事了吧?”年青漂亮的女校醫打完針問道。
趙豐年沒有回答,晃晃腦袋,眼睛盯在女校醫的臉上,胸前看了數分鐘,然后緩緩地說:“我沒事,倒是姚醫生你…”
“我怎么了?”
趙豐年皺眉凝神,用自己觀察到的結果告訴她:“姚醫生,你宮寒郁結,性生活不協調呀!”
姚淑馥娥眉一蹙,俏臉微紅,冷冷地說道:“你就一學生,胡說些什么?”
“我沒胡說。”趙豐年很鎮定。
“反了你,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你是醫生。”
“你聽說過學生給醫生看病的嗎?”
“沒聽說過,但你最好把手伸過來讓我給你把把脈。”
姚淑馥看趙豐年動機不純,輕蔑一笑,說:“我看你是剛才中暑大腦燒壞了,快去大醫院做腦部ct吧!”
“不用,我正常著呢,快把手給我。”
“呃,你小子膽子不小,敢來揩女校醫的油,你不怕被開除嗎?”
“姚醫生,我知道你丈夫是管紀律的張副校長,但你確實有病,我不得不幫你瞧瞧!”
說罷,趙豐年強行把姚淑馥拉到病床邊坐下,開始他的診斷。
趙豐年將一只手的兩根手指按在姚醫生的手腕動脈上,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膚的觸感。
但眼下不是占便宜的時候,先治病要緊,動脈向確定是宮寒郁結之癥,開是開始向她體力輸送真氣。
趙豐年體力的真氣有限,非常珍貴。
一股溫熱真氣,通過他的手指輸送進入姚淑馥的身體里,然后在他內力的引導下游走于宮寒郁結部位的周圍。
伴隨著舒泰的感覺,姚淑馥盛怒的臉綻開了笑容。
姚淑馥感覺渾身酥麻無比,舒暢之感如電流般,在身體里流淌,貫穿。
“真舒服…”
這一下,姚淑馥忍不住發出一聲顫巍巍的感嘆聲。
聽到姚醫生勾魂攝魄的聲音,趙豐年手指不穩,險些當場失態,他瞥了姚醫生一眼,只見她雙頰一片駝色,那副嬌羞的模樣,盡顯秀色可餐,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可以了嗎?”姚淑馥輕聲問道。
趙豐年點頭,感覺到體內的真氣已經耗盡,松開姚淑馥的手。
姚淑馥臉燙得像火燒一般,不敢去看趙豐年的目光,剛才太丟人了,居然發出那種高潮后的叫聲。
那種舒暢之感,她記得好幾年沒有過了,她確實有宮寒病,看來這小子確實有些“望聞問切”的中醫功夫,估計他祖上是行醫的。
“姚醫生,怎么樣?”
“現在是精神多了,但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晚上你試一下就知道了。”趙豐年嬉笑著。
姚淑馥臉上一窘,罵道:“試什么?你這臭小子,人小鬼大,還不快上課去了。”
“如果有效果,記得找我再把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