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莉看到紙條上寫了三件事,但沒看出來是誰寫的。
第一,接受趙頂天已死的事實,楊桃村的村醫暫由她劉海莉頂替,工資每月兩千,從趙頂天的工資卡取出,剩下的放在卡里,有機會拿給他的父母,
而趙頂天的身份證和工資卡就在睡房書桌中間的那個抽屜里,密碼可以重置。
第二,陪趙頂天一起死的還有一個人,她就是秋霜,秋霜家里有兩頭牛,要劉海莉幫她代賣,賣得的錢三七分成,秋霜那份,會有人來跟她要的。
第三,趙頂天和秋霜是被槍打下山崖死的,但這事不可張揚,就當著什么也沒發生過,大家還像以前一樣,該怎么過就怎么過,該受到懲罰的人也已經受到懲罰了。
最后還有一句,就是要葉歡歡多看些醫書,自學也可成才。
這份留言條雖然沒有留下姓名,但劉海莉感覺到就是趙頂天給他寫的,他要莫真的死了,要莫真的藏起來了,把村衛生院交給她,那是對她的信任,但她畢竟不是學過醫科專業的,感覺這份責任沉甸甸,
但每個月兩千塊錢的工資不少,這對她無疑是一種誘惑與挑戰,先做做看看,邊做邊學習,不懂的知識就去鄉里的院長問大醫生,她是高中畢業,不相信自己當不了一名合格的村醫。
當劉海莉雙手捧著留言條的時候,趙豐年和秋霜已經穿上一身干凈的粗布衣過一線天,下天梯,來到了通向城鎮的岔道上。
趙豐年穿的是秋霜哥哥秋勇的衣服,黑色短坎粗布衣,大褲腳,顯得特別有精神。
而秋霜換了一身藍色的短坎背心,一條大褲裙,她面容姣好,五官精致,特別是胸前一對飽滿把衣服撐得綁緊,很是惹人眼球。
岔路上沒有別人,只有趙豐年自己看著,但還是忍不住暗暗地咽了一下口水。
“趙醫生,別用那種眼色看我好嗎?”秋霜說。
趙豐年嘴角一扯,笑著說:“秋霜,你這是第一次出門,你要適應這種目光…”
“為什么?”秋霜有些愕然。
“因為,城市里遍地是色狼,有錢人十有九色,你這么年青漂亮要當心了…”
趙豐年從來沒求過人,這次卻為了解決生理需要,跪到秋霜面前磕頭說:“秋霜,你就行行好,讓我弄完吧!”
“不行。”秋霜斬釘截鐵拒絕。
“你要我怎樣做才肯答應呢?”趙豐年繼續央求。
秋霜嘴角一抿,回答說:“你說點讓我高興的,只要我樂了,我想怎么弄都行…”
趙豐年心中一凜,為了早一點把生理問題解雇,大腦高速運轉起來,說:“秋霜,我喜歡你,你像花兒一樣美麗…”
秋霜聽罷,抿嘴一笑,說:“去,太沒誠意了。”
趙豐年又想了想,說:“秋霜,你這么漂亮,我是真心喜歡你,我愛你的鼻尖,嘴唇,下巴,鎖骨,粉頭…”
“停,太肉麻了!”
秋霜制止趙豐年繼續說下去,心里暗暗高興,把兩只手從膝蓋上放下來,并且兩條腿微微張開。
趙豐年一看就知道秋霜心動妥協了,立即熱血沸騰起來,一把將她摟住,放平在床上,然后跪到她兩腿之間,再一次的合二為一,猛烈推送。
“趙醫生,你這是愛我嗎?簡直是摧殘…”秋霜躺在下面不滿地說。
趙豐年聽罷,動作慢了起來。
他抓起秋霜的一條腿,停止動作,舌尖在她小腿上撩撥著,最后含上她的一根腳指,秋霜立即哼叫起來,身體微微顫抖,
她做夢都想不到,趙醫生會把她的腳指含進嘴里,這不是疼愛是什么呢?
于是,放開心情哼叫起來,只是下面癢得難受,催促道:“趙醫生,別親腳指了,快動呀…”
“動什么?”趙豐年裝作糊涂。
秋霜嬌喘一下,說:“動我呀…”
“不動。”趙豐年也賣弄起來,挺看腰就是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