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張忠毅帶著一個穿囚衣的女犯來走進對面的收監室,像要她指認坐在地上的趙豐年。
趙豐年看那女囚犯,頗有幾分姿色,精神為之一振,多看了幾眼。
她有一張標準的瓜子臉,高挺的鼻梁,明亮的大眼睛,身材高挑,就是胸前太平了,沒有那種讓人想上的沖動,但她藍白相間的囚服讓她高冷的氣質中透出幾分邪惡…
女囚犯捕捉到趙豐年貪婪的目光,討厭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對著張忠毅搖搖頭,兩人就走開了。
之后,就再也沒有人來了。
趙豐年坐在地上到天亮,一點饑餓感都沒有,有感到一陣陣的郁悶,這個收監室連一面窗都沒有,他只能通過掛在墻上的時鐘來判別是天黑了還是天亮了,
好在里面有一張還算干凈的單人床,但是硬板床,像他在部隊里睡過的床一樣,床單褲子和枕頭都是軍綠色的。
趙豐年躺到床上,想睡覺卻睡不著,睜著眼睛胡思亂想了好幾個小時,把在楊桃村遇到的風流韻事在腦子里捋了一遍,覺得那么多的荒唐事很多自己都是被動的,
但,也有自己動過感情的,像陳秀蓮,吳彩霞,秋霜,這三個女人,他給過她們快樂,自己也快樂過,以后遇見還他想跟她們好,因為她們有些與從不同,像長在密林里的一朵朵競相開放的蘭花,淡雅而清香。
想到蘭花,趙豐的又想到自己存在有沈瑞雪家的那株珍品蘭,如果他能在今年的陽光市蘭花博覽會這前出去,就很有可能大賺到一筆,到時他拿著這筆錢風風光光的回飲水村,按照自己原來的計劃,在飲水村梯田下的那片樹木里建一個“民族生態渡假村”,把他搞過的女人都請過來幫他做事,按月發給她們工資,然后晚上想睡哪一個就睡那一個,那樣的日子要說有多舒坦就有多舒坦,跟以前的皇帝沒什么區別…
趙豐年想著想著,嘴角笑了起來,肚子咕嚕嚕地響,才想起自己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如果把身體搞挎了,那么的錢,那么多的女人,他就沒法消受了。
于是,趙豐年從床上翻身下來,在鐵門下把飯盒拿到手里,然后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吃飽后,趙豐年才覺得有一些困了,想睡覺,但墻上的時鐘已經指向早上的七點鐘,
他顧不了那么多,躺到床上一會兒就睡著了。
接下來的幾天里,趙豐年穿著囚衣吃飽就睡,睡醒又吃,在收監室里等判刑,日子過得也還算舒坦。
但,關在收監室里一個星期了,他意志沒問道,生理卻憋得受不了了。
以前,在楊桃村,他幾乎是每天都和那里的漂亮的女人做那事,現在關在收監室里,只有回味舔舌條的份,
每一次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的小弟在抗議,好像在說主人我已經好久沒吃肉了,饞死我了,你快想想辦法呀…
每當這時,趙豐年想手動自己解決一下,但攝像頭指著他,他再臉皮厚也不敢當著警察的面擼管子吧。
真是憋屈死老子了!
這時,趙豐年才發現自己以前過的日子是多少的逍遙快活,禁欲在這收監室,跟活在地獄沒什么兩樣。
出去后,他先要想辦法讓沈瑞雪,顧馨怡,舒曉欣這三最要好的閨蜜變成自己的女人,然后再把駱冰,喬小麥,蘇靜初都收了,最好是連冷艷這個美女副市長也拉到自己的床上,嘿嘿…
在收監室里日子過得苦,趙豐年只有靠意淫來讓自己開心,所以監控視頻里,趙豐年常常傻傻地笑起來,弄得坐在屏幕前觀察趙豐年的警官們一頭霧水。
“張局,要不要我帶一個警醫進去幫他診斷一下,我懷疑這小子大腦出問題了。”
一身警服,英姿颯爽的女警姚季花建議道,她一張小臉健康紅潤,美麗極了。
張忠毅瞥著她看了片刻,悠悠地說:“再熬這小子一個星期看看,如果他還是這種狀態,到進你再帶個女警醫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