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師?”趙豐年不解。
“對呀,小冷市長也是我們協會的成員,拜我為師…”
“哦。”趙豐年聽明白了,立即站起來拱手說道:“吳會長原來是中醫界的名望,請受我趙豐年一拜。”
趙豐年說著向吳會長躬身一拜。
“年青人,咱們不用這些繁文縟節了,快坐下,介紹一下自己。”
“我…”趙豐年欲言又止,輕輕坐下。
冷艷瞥了趙豐年一眼,對吳會長說:“恩師,他叫趙豐年,一年前在反恐特戰隊赴非營救人質的行動中是我和幾個女特種兵的隊長…”
“趙隊長,你還記得在非洲發生的事嗎?”吳會長問向趙豐年。
趙豐的愣了一下,決定把失憶進行到底,于是拼命地搖搖頭。
“小冷市長,那你來說說吧。”吳會長對冷艷說。
冷艷知道恩師是為了喚醒趙豐年的記憶,于是準備把她們一行六人赴非執行任務的過程說出來。
這時,吳秘書用托盤把茶端上來放到三人面前的茶幾上,王司機配合吳秘書一起給冷副市長,吳會長和趙豐年每個徹上一杯清香的龍井,然后起身要離開。
冷艷端著茶杯品了一口,說:“吳麗和王鵬,你們兩別走,坐下來聽我過去的傳奇…”
趙豐年一愣,原來吳秘書叫吳麗,名字清秀靚麗,人長得也一樣,清新可人。
“冷市長,我們可以嗎?”吳麗有些小激動地問。
冷艷輕輕一笑,說:“在這里沒有外人,就不要叫什么市長,叫我艷姐我會更高興的。”
“好的艷姐。”吳麗立即喊了一聲。
王鵬怯生生地點著頭,生硬地喊了一聲:“艷姐。”
“這就對了,我們兩不肯坐下就站著聽吧…”
冷艷又喝了一口茶潤嗓子,然后把她和趙豐年一行六人赴非的經過詳細地說了一遍,說到最后趙豐年在沙河里為了救她們六個女兵,自己被河水沖走了,眼睛泛紅,還掉下了幾滴動情的熱淚…
聽完,王鵬和吳麗向趙豐年投去了崇拜的目光,特別是吳麗,忍不住走過去,在趙豐年的肩膀上捏了幾個,又輕輕捶了幾個,這些個小動作她都是身不由已的。
吳會長和冷艷看在眼睛,輕輕一笑,都沒往別的方面想,就是一個小姑娘對英雄的純粹崇拜。
“趙隊長,聽小冷市長這么一說,你能記起一些細節嗎?”吳會長誘導性地問。
趙豐年不說話,對著吳會長搖搖頭。
其實,冷艷剛才說得津津有味時,他想補充一點,那就是他在墜落的軍車里強吻冷艷的那一幕,但轉念一想,人家現在是副市長,如果把這個細節暴露了,她會很沒面子的,更何況他還沒準備跟冷艷相識,這記憶還不是恢復的時候。
“把你的手給我,我幫你把一下脈。”吳會長對趙豐年說。
趙豐年一聽,愣了,這吳會長是漢南省中醫界的名望高手,如果讓她自己在裝失憶,他會很尷尬的,怎么辦?
她懂中醫,我也懂中醫呀,就跟她老人家斗斗脈法吧!
吳會長按他手脈時,自己只要偷偷掐住腿上的某些血脈,就能混淆她的脈聽…
趙豐年雖然恢復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