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木船下劃到順風鎮,然后坐車回陽光市,給顧馨怡和沈瑞雪打電話,說趙豐年可能出事了,
當三人帶上幾名警察來到那小河岸邊,趙豐年已經不知去向,以為他兇多吉少,被恐怖分子擊斃,漂到河里沖走了,
但經過警察偵察在小河邊的一處水田旁邊,發現一個新弄的土坯,挖出來一看有一具尸體,體型和模糊的五官與趙豐年相似,于是就認定他遇害了,就地給他壘了新墳,豎上墓碑,
她和顧馨怡,沈瑞雪哭得死去活來,跟死了自己的丈夫沒什么區別…誰知,三個月后他,趙豐年又神奇般的出現在她面前,她心里除了驚愕就剩下好奇和關切了。
這時,ct室的小張把報告單送來,吳麗接在手里就起身走了,她說冷副市長還在別院里等她,以后有機會再來找舒院長聊。
趙豐年把吳麗送到門口,吳麗從他的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機,然后在上面存下自己的手機號碼,說:“我走了,有事沒事都可以給我打個電話…”
說完,吳麗對趙豐年拋了一個媚眼,然后轉身走了。
趙豐年回到院長辦公室,坐在沙發上,端起一杯茶,翹起二郎腿,悠閑地看著舒曉欣,目光在她胸前流連,露出一臉的貪婪之色。
舒曉欣白了他一眼,那森冷的目光有埋怨,有不解,也有驚喜和意外。
“怎么回事?快說…”舒曉欣用審問犯人的語氣問道。
“什么怎么回事,我這不好好的嗎?”趙豐年扯笑著,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啪!
舒曉欣把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幾下,然后憤然起來,走到辦公桌前,從抽屜里拿出幾張照片走回來,扔到趙豐年面前,說:“你看看,你搞的好事…”
“我搞的什么事?”趙豐年喃喃地說著,把照片拿在手里,是舒曉欣,顧馨怡和沈瑞雪她們三人在一個新墳披麻戴孝,哭得死去活來的照片,而另一張照的是墓碑,上面竟然刻的是他趙豐年的名字…
我擦,這也太扯了吧!
趙豐年立即坐直起來,愕然問向舒曉欣:“你們都以為我死了?”
舒曉欣又坐下來,瞪大眼睛說道:“你以為我們三姐妹是假哭嗎?”
趙豐年撇嘴一笑,說:“不是,弄得跟真的一樣,怎么都哭得這么傷心,這照片是誰拍的?”
“是誰拍的你別管,我只想問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趙豐年看到舒曉欣一臉的嚴肅,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問道:“壞了,我阿媽也以為我死了嗎?”
“這事能瞞得了她嗎?”舒曉欣沉著臉說。
“舒曉欣,你們這是胡鬧!”
趙豐年坐不起了,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過來抓住舒曉欣的一只手臂,把她拉起來,然后面對面地責問道:“你們把我阿媽害苦了…”
舒曉欣一愣,用手推趙豐年一下,紅著眼睛說:“你就關心你阿媽,你知道我這三個月是怎么過來的嗎?”
趙豐年一愣,怔怔地問:“你是怎樣過來的?”
舒曉欣欲哭無淚,想說點什么又說不出口,咬著牙,抿著嘴把趙豐年向后推了幾步,然后猛然撲到他懷里,痛哭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