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冷淡不治而愈了?讓我來試試她。
趙豐年趁舒曉欣哭得傷心,抬起一只手輕輕地按到她胸前,
我擦,就一層薄薄的汗衫,里面什么也沒有,愣翹翹的,滑不溜手…
胸部受襲,舒曉欣哭聲戛然而止,
她一把推開趙豐年,一耳光直接甩了過來,
啪!打在了趙豐年擋過來的手。
舒曉欣把他的手甩開,罵了句:“趙豐年,你是色鬼投胎的嗎?太過份了。”
趙豐年撇嘴一笑,說:“你不是喜歡我嗎?摸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你就是個流氓,誰喜歡你了,別臭美了。”舒曉欣瞪著趙豐年說。
“曉欣,別激動,坐下來,我給你把把脈,我想知道你為什么會這樣…”
“我怎么樣了?”
“脾氣暴躁,性欲冷淡…”
“你——”
舒曉欣暴怒,一只手又朝趙豐年身上打過來,趙豐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她到沙發一起坐下。
然后趙豐年用兩只手指按在舒曉欣的手脈上,叫她別動,開始聽脈,她的脈沉浮不定,細洪不均,非常紊亂…
趙豐年不由得皺起眉頭來,說:“曉欣,你腎虛,精神有阻礙,所以會對我大打出手,需要調整呀…”
“你胡說!”舒曉欣說著,甩開趙豐年的手。
趙豐年搖搖頭,上次遇到舒曉欣通過面相,他就知道她性冷淡,短短三個月過去,她不但性情沒變,脾氣見長了,就像懷了孕的媳婦。
“舒曉欣,你現在就是只刺猬,我們無法用肢體溝通,我回飲水村給你找幾副草藥來,讓你煮著吃,或者放在泡澡的水里,半個月后你就會變得溫柔可人了…”
舒曉欣聽趙豐年說和跟真的一樣,不說話了,只用眼睛瞪著他,對眼前這個男人她更看不透了。
他只要不碰她,她就不用發脾氣,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非要把手伸到對方的身上又摸又捏嗎?太惡心了。
“舒曉欣,我走了,過幾天我會帶草藥來找你的…”
趙豐年說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舒曉欣也跟他站起來,想說點什么又沒心情,自己從來沒被人碰過的胸剛剛被他捏了一下,還在生他的氣呢。
趙豐年轉身走了,舒曉欣默默地送到門口,一臉的冷漠。
走出康德醫院,趙豐年攔了一輛出租車坐進去,她要司機開向古城區的蘭花街,
他心里覺得納悶,上次他去“蘭花店圃”找顧馨怡借錢,結果她給了人一張銀行卡,還說她已經有男朋友了,不要再來找他,她不是知道他死了嗎?
怎么看到他不感到害怕呢?
還若無其事地把銀行卡給他,然后叫他離開,這太不合情理了。
趙豐年在車里想心事,
十幾分鐘后,出租車把他帶到蘭花一條街的“蘭花店圃”門前停下。
這時,快近中午了,
趙豐年開錢下車后,看到“蘭花店圃”的鐵閘門有人正在從里面拉下來,準備關店午休,立即跑了過去,
一只手迅速按在鐵閘門下,然后用力向上拉,
里面的人力量沒趙豐年的大,只能被動地由他把門拉上,只聽到顧馨怡在閘門里說:“張宇浩,我們不適合,你以后都不要再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