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年被顧馨怡推出“蘭花店圃”,打車去了一趟沈瑞雪的家,但她家沒人在,高高地院門上鎖了。
伯父沈墨燃應該上班去了,
沈瑞雪不在家,也應該回飲水村了,她是一村支書,飲水村的脫貧致富離不開她的英明決策和英姿率領。
趙豐年轉身離去,他想去何淑然和陳凱燕道個別,但兩人不在一個公司,離得較遠,如果輪流去告別,可能又得花半天時間,這樣一來,他今天就回不了飲水村了。
家里的阿媽和沈瑞雪以為他死了,一定難受得每天以淚洗面,他早一天回去,就能早一天減少她們的痛苦。
因為他的死,舒曉欣性情大變,顧馨怡也得了精神分裂癥,可想而知沈瑞雪和他阿媽,一定是更加傷心難過的。
于是,趙豐年離開沈瑞雪家的院子,來到大街上攔了一輛出租車坐進去。
出租車開出陽光市,上彎彎曲曲的515國道,疾馳在青山之上,白云之間。
一個多小時后,趙豐年從出租車下來,走上通向飲水村的山道,步入森林中…
走著走著,趙豐年看前面是一對夫妻攙扶著走過來,立即躲到一邊的樹叢中,
等那兩人走近,趙豐年差點驚叫起來,
那不是劉大春和她的大媳婦阮大腳嗎?
只是,劉大春沒了往日在樹下干喬翠花的雄風了,他變成了一個癡呆兒,嘴巴歪到一邊,眼睛翻白,走步也是一拐一拐的,好你一邊腳長一邊腳短似的。
真把他嚇傻了?
這下楊桃村的媳婦的沒人禍害了,應該平靜了不少。
阮大腿應該是扶劉大春進城看病的吧,看他這個樣子,估計華佗在世也救不了他,這次是天收了他,還能讓他好起來繼續被害村民嗎?
當劉大春和阮大腳走遠,趙豐年才出來繼續趕路。
但,走著走著,在趙豐年三個月前進村時遇到劉大春干喬翠花的那棵樹旁邊,又聽到有女人的哼叫聲,
恍惚間,趙豐年回到了過去,
于是,他又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扒開草叢,看到姚大昌摟著喬翠花雪白的臀蛋兒在那兒聳動,立即閉上了眼睛。
我擦,收了一個劉大人,又來了一個姚大昌,難道楊桃村的媳婦就注定沒有安寧的日子過嗎?
趙豐年氣上心頭,用泥土抹在臉上,戴上一個草箍帽,然后悄悄從姚大昌的身后靠過去,猛然提起一腳,踹向姚大昌正在聳動的屁股,
啪!
姚大昌屁股挨了一腳,立即從喬翠花的身體里分身出來,慘叫著滾下坡去…
趙豐年在楊桃村沒干過喬翠花,看她驚叫著看倒地滾下坡的姚大昌,雪白的臀蛋兒還翹在那兒,
趙豐年蹲下去看到一條縫里正往外冒水泡,咽了一下口水,下身立即有了反應,想要代替姚大昌繼續給她快樂,
但一想到這個女兒被劉大春和姚大昌干過,就覺得惡心,于是放棄了邪念,迅速跳開。
“你個挨千萬的,為什么要把姚村長滾下山?老娘還沒玩夠呢…”
趙豐年聽到喬翠花的罵聲,一愣停了下來,
我擦,這個喬翠花簡直就是是個蕩婦,這么欠操,要不要老子回去給轟暈?
不行,劉大春和姚大昌用過的東西,老子再去搗鼓,口味就大打折扣了,讓她嚷嚷著吧。
趙豐年回到山道上,繼續趕路,走上層層的梯田,發現水田里都沒種稻谷,荒廢著怪可惜的,決定回去后把這一山的梯田承包下來,種上糯谷,等他的生態度假山莊開了,這糯谷就成了最具特色的主食了。
走到梯田之上,趙豐年坐下來欣賞遠遠的夕陽和近處的梯田,暢想未來,夕陽照在梯田的水面上,折射出道道金光,仿佛那兒真的長出黃金來了似的。
暮色降臨,趙豐年起身向村里走去,
在路口,他發現一條水泥路已經開進村里,路上有摩托車和三輪車在開著…
我擦,只三個月,飲水村就在這么大的變化,看來這個美女支書沈瑞雪確實能干,
他不在,她照樣把村里的各項工程按期推進,功勞不小呀!
美女支書,我趙豐年來了,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