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收了一個劉大人,又來了一個姚大昌,難道楊桃村的媳婦就注定沒有安寧的日子過嗎?
趙豐年氣上心頭,用泥土抹在臉上,戴上一個草箍帽,然后悄悄從姚大昌的身后靠過去,猛然提起一腳,踹向姚大昌正在聳動的屁股,
啪!
姚大昌屁股挨了一腳,立即從喬翠花的身體里分身出來,慘叫著滾下坡去…
趙豐年在楊桃村沒干過喬翠花,看她驚叫著看倒地滾下坡的姚大昌,雪白的臀蛋兒還翹在那兒,
趙豐年蹲下去看到一條縫里正往外冒水泡,咽了一下口水,下身立即有了反應,想要代替姚大昌繼續給她快樂,
但一想到這個女兒被劉大春和姚大昌干過,就覺得惡心,于是放棄了邪念,迅速跳開。
“你個挨千萬的,為什么要把姚村長滾下山?老娘還沒玩夠呢…”
趙豐年聽到喬翠花的罵聲,一愣停了下來,
我擦,這個喬翠花簡直就是是個蕩婦,這么欠操,要不要老子回去給轟暈?
不行,劉大春和姚大昌用過的東西,老子再去搗鼓,口味就大打折扣了,讓她嚷嚷著吧。
趙豐年回到山道上,繼續趕路,走上層層的梯田,發現水田里都沒種稻谷,荒廢著怪可惜的,決定回去后把這一山的梯田承包下來,種上糯谷,等他的生態度假山莊開了,這糯谷就成了最具特色的主食了。
走到梯田之上,趙豐年坐下來欣賞遠遠的夕陽和近處的梯田,暢想未來,夕陽照在梯田的水面上,折射出道道金光,仿佛那兒真的長出黃金來了似的。
暮色降臨,趙豐年起身向村里走去,
在路口,他發現一條水泥路已經開進村里,路上有摩托車和三輪車在開著…
我擦,只三個月,飲水村就在這么大的變化,看來這個美女支書沈瑞雪確實能干,
他不在,她照樣把村里的各項工程按期推進,功勞不小呀!
美女支書,我趙豐年來了,你準備好了嗎?
趙豐年沿新開的水泥公路走進村,公路開到代榮光家門前的水泥橋就結束了,算是完美竣工。
走上水泥橋,趙豐年已經看不清路面,也看不清坐在代榮光家商店前村民的臉,大家也認不出他就是已經失蹤了三個月的趙村長。
遠遠地,趙豐年看到自家的一樓亮著燈,激動地小跑過去,輕輕推開家門。
屋里,他阿媽正在忙著燒米酒,她躬著身往火灶里加柴,火燒得旺旺的,鍋里的水冒著熱氣。
“阿媽,我回來了…”趙豐年輕聲說道,怕嚇到阿媽卜秀蘭。
卜秀蘭聽到喊聲愣了一下,然后雙腿顫巍巍地轉過來,當她一看到趙豐年站在面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是…”卜秀蘭咽著干澀的唾沫說不出話來。
趙豐年立即跑過去扶起阿媽,在她身邊說:“阿媽,我是您兒子趙豐年,我沒死…”
“沒死,沒死…”卜秀蘭站起來用雙手摸著趙豐年的臉,仔細地辨看著。
“阿年,真,的是你嗎?”卜秀蘭下巴顫抖,帶著哭腔問。
“阿媽,真的是我,你看看,我這不好好的嗎?”
“真是還活著,太好了,臭小子你跑去哪兒這么久,害得阿媽我天天為你掉眼睛…”卜秀蘭說著,眼睛又簌簌地掉了下來。
“阿媽,別哭了,我回來了,下次不敢消失了。”
“你小子下次還敢消失,我打死你…”卜秀蘭哭笑著在兒子趙豐年的手臂上拍打著。
趙豐年環視了一下屋里,問道:“阿媽,沈支書呢?”
卜秀蘭看趙豐年問到沈瑞雪,立即收了哭聲,用手擦掉兩頰的眼睛,說:“沈支書她,她不住咱們家了…”
“那她住哪里去了?”趙豐年急切地問道。
“村委會建好了,前兩天開竣工典禮,她就搬到哪兒住去了…”</p>